用的是肯定语气,父子三人如此相像,根本不用猜忌。
王博本来闭着眼思索,闻言冷冷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放心里知道就行,若是胡言乱言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人脸色讪讪的,他也是随便说这么一嘴,没想到惹来王博翻脸,额头冒汗,磕磕巴巴道,“当……当然。”
说是朋友,可也分高低贵等,王博家里实力雄厚,而自家只算得上小有规模,时常跟在他身旁,也是为了借他的光,从他那开辟一条赚钱捷径。
“开车吧!”车里一时静悄悄的,王博重新闭上眼睛淡淡道。
傅博生被右右质问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遂不在说话,他就说嘛,王博惹来的风波到底还是转移到他身上,于是面无表情坐在唯一的空座上,好一会儿,冷冷道,“你们娘三个天生就是折磨我的。”
他憋了一肚子气,而那母子三人权当没看见,当着他面叽叽喳喳的讨论吃什么,那个不亦乐乎。
真是气煞他也!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可以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当然即使你现在开口,我们立马离开。”顾思怡摸摸两个儿子的脑袋,平淡无奇道。
这是什么话!
逼他吗?
“你别再说话,再多说一句,我怕忍不住亲手掐死你。”这人存粹给他火上浇油的。
聚精会神看菜单的左左猛地抬头,一张嘴便能秒杀他,“妈妈,我们回上海吧!我不喜欢这里的人与事。”
“好啊,儿子。”这两天顾思怡一直没机会当孩子们和他的面提及回上海的话,就是怕孩子们初见到爸爸,彼此间产生感情不舍得离开。
但事与愿违,他们也不见得多得意傅博生。
哼,在孩子们心中,她依然是最重要的。
‘噹’的一声,傅博生狠狠扔下桌上的筷子,“你们够了,真当我是死人不成。”
这么毫无顾虑在他面前讨论随时离开的话。
顾思怡冷笑着,“别人当着你的面讽刺我,怎么不见米吭声,那时怎么不把自己当做死人。”
有人欺负你老婆,你在旁边看热闹,真是气煞她也!
要说顾思怡唯一优点便是,记仇!此仇不论什么时候结下,有生之年必须报复回来。
“顾思怡你够了,从我进包厢,你讽刺我,孩子们阴阳怪气的怪我,我憋着气没反驳,难道你还想借着这个事由翻天不成。”
事实上,他刚刚只是想借着着王博的嘴教训她,并没有过分的事。
她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放,哼!女人就是小心眼,逮到一个事由便胡搅蛮缠。
真以为他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
“不要以为你的那些话真能威胁到我,比物质,我可能比不过你,但这些年儿子们在吃穿教育方面我给他们都是最好的,比家庭温暖,我大可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到时打起官司,法官应该也会优先考虑家庭健全的那一方。”
傅博生手指点着餐桌,眼神阴冷的看着她,“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顾思怡冷笑,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威胁,唤服务员进来点餐。
骂不得,恨不得,爱难分,情难断,只能说傅博生这辈子遇到顾思怡相当于,这辈子遇到一个棒槌,
接下来一段时间,母子三人聊的热火朝天,傅博生冷冷的坐在一边,思索着回家怎么收拾欠修理的人。
粥上来后,顾思怡分别摸摸他们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