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生紧紧她的腰,笑着回,“这里再好也不是她的终身归处,女人最后还是得跟着老公走。”
话音刚落,沈岸将目光看向她,“思怡,莫不是你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回北京?”
顾思怡此时觉的,即便长了两张嘴也抵不过他们三言两语的话,唉!本想当个死人,可看这样子即使是个死人在这也是碍眼,倒不如成为隐形人,谁都看不见她更也不在意她。
“我还没想那么长远?”在衣食父母齐面前,她必须委婉而又真诚的顺着他说话。
傅博生出其不意掐了掐她身腰上的软肉,顾思怡反射性‘呲’了一声。
“亲爱的,在沈总面前怎么心口不一,你可是答应要跟我回北京的。”
沈岸直接装作没听见,与对面的两个小家伙打招呼,“左左右右,我们才几天没见,看到沈叔叔怎么不打招呼。”
左左右右谦虚有礼道,“沈叔叔好。”
“乖,你们真乖。”摸摸他们的头,对傅博生做了个请的姿势,“初次见面,竟颇为志向相投,有话咱们还是进去聊吧!”
傅博生点头,转了个话题,“沈总,别一口一个傅先生,叫的多生硬,唤我名字即可。”
“哦?”沈岸挑眉,“既然您这么说,为表彼此的尊重,我们互相叫名字吧!”
“乐意之至。”
到了包厢,傅博生和沈岸很绅士的推开椅子让屋里唯一的女士就坐,顾思怡只觉一群乌鸦从脑边飞过,沈总今儿这是怎么了?
抽风!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总感觉他在跟傅博生别劲。
还是左左机灵,照猫画瓢似的搬了张椅子脆声道,“老妈,来我这坐,我要你陪我。”
左左的话算是解了她的围,对儿子眨眨眼睛感悟道,“这些臭男人靠谁也靠不住,最后能靠的也只有她儿子!”
顾思怡对他们二人露出抱歉的表情,施施然走到左左身边,坐在他拉的椅子上。
两个男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紧挨着坐下,侃侃而谈。
顾思怡小声嘀咕,“儿子,刚才之举,实在是帮了老妈天大的忙。”
左左目光幽然道,“老妈,你要记住今晚我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如果哪天我犯了很大的错误,你要记得承我的情。”
“我也是,我也是,老妈……”左左趁机插嘴。
顾思怡斜了他们一眼,“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左左右右双双低下头,顾思怡心想,看他们的表情,事态挺严重啊。
沈岸跟傅博生说话,转头吩咐她,“思怡,你帮我要一瓶贵州茅台。”
顾思怡点头,立即去办。
傅博生敲了敲桌子,这家伙当着他的面使唤他老婆,这是明目张胆跟他较上劲了。
不一会儿,顾思怡拿了一瓶茅台进来,刚要坐下,傅博生淡淡道,“我出来的急没带烟,你去给我拿一包软中华。”
她只好起身去取烟。
两人似较上了劲,纷纷支使她,最后惹的她小宇宙爆发,“两位老板,还能不能让我喘口气,不能的话我带着孩子们去别处吃。”
两人讪讪然的错过彼此眼神。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满满一桌子,傅博生夹了一块虾仁放在她碗里,“我记得你爱吃虾,多吃些。”
顾思怡瞪了他一眼,不要太过分,在看看碗里的虾,当初要不是她瞎了眼,也不会上了他的贼船。
“沈总,女人就是矫情,在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