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醒酒的人,他还是头次遇到。
沈岸心里冷哼,这傅博生真是好生狡猾,看出他存心找茬,最后竟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又不忍顾思怡为难,借机装醉,而他只能陪着她装醉。
紧握两侧的双头握成拳头,从出生到如今,他还是头一次被别人掌握主导权,想想真是憋气得很。
唐亮哪晓得沈总此时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一路专心开车送他去媚姐家,也许上次被他撞见,沈总现在也不避讳他,直接了当的说出媚姐家。
到家楼下,顾思怡唤醒三人,傅博生缓缓睁开眼,揉了揉眉头,看看四周,“你扶着孩子们,我自己走。”
“你行吗?”
睡了一路,酒早醒了,不过就是有些轻微头晕,傅博生率先下车,走路也未打斜,径直走向电梯,顾思怡牵着两个孩子慢慢跟上,想想他此时的状态,“酒桌上你装醉?”
“有什么吃惊的?又不是只有我装醉,他跟我差不多?”
“你们到底打什么哑谜?”
两个孩子困得晃悠悠,奈何傅博生身上一股酒味,俩孩子根本不愿意近他的身。
“还不是你惹的风流债。”
“胡说八道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怕是很清楚,沈岸是替宋清玉出气,我为了保住你的饭碗,最后又不能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大打出手,只能心照不宣的装醉,让这场鸿门宴圆满了结。”
“你们真是……”
谁料,傅博生继续冷哼,“要不是你在外面胡乱勾搭,能惹来这么多风流债吗?”
顾思怡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道,“我乱勾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搭了?”
“那宋清玉怎么回事?”翻了个白眼,“难道他是苍蝇,看到你这块馊肉就直勾勾的盯上。”
“我跟他只是好朋友,即使他喜欢我,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嘴里不干不净的。”
傅博生靠着电梯,斜斜看她,“我告诉你顾思怡,以后在敢往墙外伸桃花,信不信我掰断你的枝。”
“你……”
傅博生闭上眼睛,懒得听她辩解。
电梯很快就到了,傅博生按了密码进屋,直接去浴室洗澡。
两个孩子太困,顾思怡也懒得折腾他们,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让其舒服的睡觉,挨个亲亲他们的额头,关了台灯,轻声关门出去。
出来时满手的衣服,感叹:这一天天活的怎么就这么累呢?
忙完公司忙家里,连口气都不让她喘,在看到地下全是傅博生脱下来的脏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听着淋浴声,气愤的大吼,“你白吃白住,休想让老娘伺候你。”
将他那一团脏衣服随意踢到旮旯位置。
傅博生围着她的浴巾出来,顾思怡呼出一口气,“你还能更大爷一点吗?”
“这浴巾有点短,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超市给我买个大的回来。”
顾思怡磨牙,指了指墙上的日历,“明天就是周一,你不用回公司坐镇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少给我惹风流债。”
“赶紧给老娘滚,看见你浑身疼。”越过他去浴室。
傅博生也没反驳,直接回卧室,沈岸这厮虽不招他待见,但到底还是说了句人话,女人欠收拾,就该关起门来收拾她。
顾思怡穿着浴袍回屋,刚躺在床上,就感觉一只大手渐渐滑上她的腰间,她想也没想直接拨快,转身背对他。
见她如此不配合,准备借酒装疯的傅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