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榆紧抿着唇,瞪他,“你是不是傻,都说我感冒了。”
“我不怕,真被传染我也愿意。”他紧紧抱着陆心榆,舍不得松开。
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陆心榆头靠在他怀里,双手轻轻环住他腰,还是忍不住问:“你那天到底是什么了?”
莫名奇妙发那么大脾气,一点也不想林琛的性格。
林琛微垂着眼,半晌,才应,“我有病啊,乱吃飞醋。”
陆心榆抬眸看他一眼,莫名觉得他没有说实话。
他以前也吃醋,但没有一次像那天那样厉害。
但林琛不说,她也就没有追问。
林琛把陆心榆带回家养病去了,走的时候,在门口碰到江易。
江易一向话少,这回却难得多说了两句,“我当心榆是妹妹,你以后别乱吃醋。”
林琛:“……”
陆心榆和林琛和好了。经过这事儿,林琛更是宝贝陆心榆宝贝得不行,带回家以后就把她抱到床上,喝水端到床边喂,吃饭也端到床边喂,一整天都坐在床边,陆心榆醒着,他盯着她看,陆心榆睡着了,他还是盯着她看。
他看得那么专注,仿佛一眨眼,他的宝贝疙瘩就不见了。
陆心榆在床上躺到晚上六点多,实在想起来活动一下,林琛紧张问:“感冒好点了吗?头还晕不晕?”
陆心榆看着他叹气,“林琛,你比以前更唠叨了。”
陆心榆穿上衣服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
林琛走进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嘴唇贴在她耳后,轻声说:“媳妇儿,我以后再不惹你伤心了。”
陆心榆抿抿唇,“你说的,再惹我伤心,就罚你跪榴莲。”
“嗯,好。”
陆心榆终于露出笑脸。
晚上,林琛熬了点粥,喂着陆心榆吃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林琛好几天没抱到媳妇儿,把陆心榆抱在怀里一点也舍不得松开。
头埋在她脖颈间,呼吸温热地洒在上面,“媳妇儿,你好香啊。”
陆心榆笑着躲他,“痒死了,你别吹气啊。”
林琛嗯了一声,嘴唇轻轻吻着陆心榆的脖子,又渐渐往前移,吻她锁骨。
陆心榆锁骨敏感,林琛温热的唇贴上来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林琛抬起头,眼睛有些暗红,嗓音沙哑,“媳妇儿——”
陆心榆紧紧抿着唇,她感觉到林琛把她抱得很紧,她屁股被按坐在他大腿根。她紧张地握紧手心,心跳快得不行。
林琛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突然吻住她唇,右手从她后背渐渐游移到腰间、小腹,渐渐往上,最后覆到她胸上。
陆心榆浑身都绷紧了。
就在两人几乎擦枪走火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门铃的声音。
两人皆是一怔,瞬间从情浴里回过神来。
“琛哥!是我!咱们来看嫂子了!”徐明声音从门口激动地传来。
林琛呼了口气,从陆心榆身上直起身,陆心榆也跟着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林琛回过神来,想起陆心榆还病着,顿时自责,摸摸她脸,担心问:“有没有不舒服?”
陆心榆脸微红,摇摇头。
“琛哥,开门啊!”
“这几个小子真是——”林琛又好气又无奈,又帮陆心榆拉了一下衣服,说:“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