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宫,更不足以将来陪你母仪天下。你却抓着我不放手,是何缘故?”
云迟也看着她,同样认真地说,“我母后端方贤淑,温婉贤良,足以母仪天下,可是她不长命,可见你说的这种东西,没甚大用,不要也罢。”
花颜想起他母后也就是苏子斩姨母早在云迟五岁时便早薨了,真是不巧揭了他的伤疤,她皱眉,“没有这种东西的人天下怕是不止我一个,不能因为这个,你便强行捆我一辈子。”话落,恼道,“云迟,你身为太子,爱惜子民,我也是你的子民。你何必非要跟我过不去,为难我一辈子?”
云迟放下书卷,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可是当日选妃,百名花名册,我只选中了你,如今为难别人也来不及了。若真是为难你一辈子,我也只能说抱歉了,下辈子换你为难我。”
花颜觉得,她跟云迟,就相当于对牛弹琴,说什么都没用,一窍不通。她懒得再理他,不想再跟他说话,索性又重新躺下,用被子将脸也蒙了起来。
云迟见她蒙上脸,显然不乐意再看他,便重新拿起书卷,继续翻看起来。
过了一会儿,花颜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把掀开被子,对他后知后觉地问,“什么叫为难别人来不及了?”
云迟头也不抬地说,“我在你的身上,费了一年心力,如今半途而废怎么行?”
花颜暗骂,又重新蒙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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