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好。”
“他怎么打你儿子了?”按温烟昀的性子怎么着也不可能动手打人,他脾气是大,但从没见他发过火。季无常心下了然,估计是这孩子说话不知轻重,也没和他母亲解释清楚,白白让温烟昀背了一个打人的黑锅。
“他把我儿子推倒在地。”妇女的声音提高不少,故意在说给温烟昀听。
“真的?你是亲眼看见的吗。”
她信誓旦旦:“我听见我儿子哭声才来,这里没别人,肯定是他推的。”
“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呢?”按温烟昀的性子,是肯定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他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靠近?
妇女问起原委,那男孩只说自己是在帮助叔叔,细问下去才知道,他动手扯别人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丢脸,但却没有道歉。对她来说,温烟昀只是一个残疾人,从身份上就与她不平等,牵着小孩就准备匆匆离开。
季无常也听到了孩子的解释,小孩现在仍旧固执地认为自己没有错。
季无常拦住她:“我觉得我朋友需要给一个道歉。”
妇女不乐意:“凭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残疾人,为什么把自己的姿态摆的那么高,还不知足。”
“你明明知道自己孩子是错的,就想着离开一走了之?”她这种人,实在自以为是得厉害。
季无常身材高挑,即使语调不高,但口气中的愠怒但对妇女来说,还是有些威慑力。
她扫过一眼,不情不愿只撂下一句:“对不起”抱起她儿子便匆匆离开。
季无常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一切都要自己说话啊,不讲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受委屈?”他把毯子仔细盖在温烟昀腿上,慢声细语和他说着话。
“不与傻瓜论短长。”
季无常笑出来,温度很迷人,眼睛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