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冷笑着说“爷爷?你少说也有五千多岁了比我的祖宗还要老上几千岁,这声爷爷还是免了吧我还是称呼你老树比较妥当”
老树将它那双铜陵般大小的眼睛睁的更大,咋眼看上去像树干上长了两个足球大小的图案,老树盯着凌风看了许久又转眸不停打量燕雨,看了老半天老树才气鼓鼓的说“你究竟是谁?为何无故闯入老树的领地还将老树打伤了,你究竟想干什么有什么阴谋快说”
燕雨冷哼一声说“老妖精,你不是好几千岁了吗?刚才他轻轻踩了你一脚你一没流血二没淤青说什么打伤也不怕别人笑话,你的皮这么厚枝干这么粗谁能随随便便伤得了你啊?矫情、无聊、幼稚、装逼哼”
老树气得鼻子都冒烟了它瞪了燕雨一眼刚想发飙,凌风又优雅的抬起了他的大长腿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树,老树顿时焉了一脸憋屈的说“哼!算你狠!老树不与你们计较!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别打搅老树歇息”
凌风淡淡的说“老树,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许装糊涂胡言乱语,否则就不是随随便便踩一脚了,你若是借故忽悠或者胆敢欺骗我俩,我就不用脚踩了而是用十成功力一剑砍下去,你能否承受得住你自个想清楚了别后悔”
老树一脸无奈的说“要问什么赶紧问,老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成了吧?你一个小辈自恃武功高强欺负人,还口出狂言以大压小你还有理了你”
燕雨瞪了老树一眼说“欺负人?你是人吗?还以大压小呢!再怎么看你都比我们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你一条树枝都比我的大腿还粗你还好意思说,你这老妖精活了几千年别的本事没有,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大话连草稿都不用打了”
“你、你、你”老树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估计燕雨再刺激刺激它就抓狂了。
凌风干咳一声坏笑着说“老树,你是否认识医药学院的亦新医师,你俩关系如何?你为何借故陷害他”
老树的眼珠滴溜滴溜的转动着,凌风从背后抽出一柄利剑,剑身上闪烁着蓝色的寒芒,凌风持剑比划了几下老树就怂了,它急急的大喊“别别别!老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记不清了,这不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吗?若是答错了岂不是会被你打死,你容老树想一想、想一想”
燕雨刚想回嘴凌风用剑在老树的树根上轻轻划了一下,老树当即痛得哇哇大叫着说“老树没有陷害亦新,十年前老树身上长虫子云天让医学院的医师替老树找药,他们换了好几批人集体都是徒有虚名的废物,几条虫子都治不好更别提给人治病了老树气得差点拆了医药学院,云天贴公告说谁能治好老树重重有赏,亦新居然说他有法子云天病急乱投医答应让他试试,这家伙的确有点道行来了三天老树就好多了,他不会武功每天从医药学院到这要跋山涉水辛苦非常,老树见他不辞劳苦、毫无怨言觉得他人实在可靠就用树根做了密道方便他往来,一来二往我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老树对亦新绝对是真心的从来没有陷害他你不要污蔑老树”
凌风淡淡的问“亦新医治好你之后你为何还要保留那条密道,你是否让他替你做些不可告人之事”
老树用一根十几米粗的树枝抚摸着被凌风划伤的树根,嚷嚷着“不是跟你说了老树跟亦新交了朋友吗?这密道是留给他来陪老树下棋的,他孤身一人老树也只有自己一个,咱俩经常聚一块闲聊何来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啊”
凌风冷笑一声问“下棋?既是下棋亦新如何知悉医药学院之下有个秘密地宫,他怎么会的得到那一页记事手札,老树你利用亦新的好奇心为你办事还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