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行冷笑着说“既然彻儿提出灵渊大祭司是七离的旧相识,云天理事长是七离的干爹他们二人的确不应当参与审议的工作,但是这乃是灵族理事会的会规审议灵族医药学院的任何一名医师、毒医、药剂师,灵族理事会必须全体参加还要邀请灵渊大祭司、医药学院副院长和几名医师旁听争持不下之时有他们投票表决,此时恐怕要修改也已经来不及了”
傲行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笑着说“不若本王推荐二人代替理事长和灵渊大祭司的职责,众位对此事可有异议啊?”
众人异口同声表示同意,燕雨见凌寒彻没有异议记得差点冲口而出了,凌风悄悄抬手拉着燕雨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灵渊故意一甩衣袖冷冷的说“老夫明人不做暗事!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尔等怀疑老夫那这个旁听老夫不做了,老夫家中还有事务需要处理就此告辞了。”
灵渊转身走出了会议室,守门的药奴见到灵渊怒气冲冲走出来连忙上前轻声说“主子,您不是在里头开会吗?怎么如此快就出来了?”
灵渊冷笑着说“老夫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药奴笑着说“早准备好了,都藏在您之前办公的小房间密室之中。”
灵渊点了点头快步走进去打开机关进入密室,那个药奴一直跟在灵渊身后很自觉的守在密室门口,在灵渊关门的一刹那一些无色无味用肉眼无法看到的粉末无声无息粘在灵渊的肌肤上。
灵渊关上暗门之后那个药奴冷笑着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数“一、二、三……”
还没数到十密室之中传来一声闷响,药奴坏笑着打开暗门只见灵渊不知何故昏倒在密室之中不醒人事了,药奴装作惊慌失措的上前摇晃了灵渊几下,轻声喊“主子、主子、主子你快醒醒你这是咋啦?”
一边说一边抬手点了灵渊的十几处穴道,探手从身后逃出一条类似牛皮筋的东西,另一只手伸入灵渊怀中掏了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塞入怀里,坏笑着将灵渊裹成肉粽想了想还觉得不够保险,脱了鞋将一只传出恶臭的袜子堵住灵渊的嘴巴,又将另一只臭袜子挫了几个洞套在灵渊的头上,捣鼓完了打开柜子拿出几床棉被裹住灵渊再拿麻绳扎得死死地,丢进一个木柜子里锁了三把铜锁,本来想转身走掉的想了想轻声嘀咕“柜子太严实了万一憋死了老子岂不是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尊上,瞧瞧你七离爷爷多善良对你这个阴险奸诈、卑鄙无耻的敌人居然还心存善念呵呵呵!”
药奴转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柜子上胡乱捣鼓一阵柜子的两边出现了大大小小、横七竖八十几条裂缝,药奴拍拍手收好匕首笑着说“尊上是何等样人凭他的功力应当可以坚持三到五天,尊上,你放心吧!老子是个急性子没这么多闲工夫跟你们耗,顶多两天那个破会议就开完了若是老子当上了灵族的理事长,就命人大肆修缮此处到时你就可以逃出生天重见光明了,呵呵呵尊上,您可千万别死啊!否则老子就会一辈子憋着一口怨气无处发泄了哈哈哈!”
药奴说完从旁边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和一堆东西的,捣鼓一阵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侍卫镇定自若的走进会议室双手托着那块令牌哑着嗓子说“理事长,小的是灵渊大祭司的家奴,大祭司让小的拿着这块牌子来找您,说什么小的跟七离素不相识可以做到不偏不倚,到此旁听自行判断七离是否庸医害死了三理事,然后举牌子表决看看七离是有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