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一脸茫然的转头看着凌风,凌风装作惊恐的样子颤抖着说“大、大、大理事,您、你们快过来瞧瞧三理事变成一根荆棘腾了,而且还是活的冲我们眨眼睛,它、它、它不可能是三理事它应当是灵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凌寒彻领着两个侍卫快步冲过来低头一看也愣住了,凌寒彻扯着嗓门喊“云天理事长,即便你们理事会巴不得三理事的遗骸化成精元死无对证、查无实据也不应当在本王面前耍此等手段,堂堂灵族医药学院出了如此之大的错处如何说得过去啊?”
云天推开众人冲上前一看惊讶的说“贤王殿下,三理事故去至今老夫从未见到三理事的遗骸,这个棺椁乃是代理三理事和四理事、七理事今日一早送过来了,之前一直由代理三理事派人严加看管整个理事会在此之前都无人见过三理事的遗骸,老夫从三日前收到消息至今一直在四处寻找七离的踪迹,此事整个医药学院和理事会众理事都可以替老夫作证。”
医药学院的副院长、几位医师和一众祭司都齐声说“贤王殿下,云天理事长所言非虚我等可以替他作证,我们在五天前听说三理事病重昏迷命悬一线,已提前将保存三理事遗骸的金还丹和永不腐交给代理三理事了,此事医药学院和灵族祭司库均有记录。”
凌寒彻蹙着眉头想了想回头看了凌仲夜一眼,凌仲夜慢悠悠走上前探手摸了摸小红,轻声说“五皇叔,既然云天理事长有人证、物证证明他的清白,本王倒想请教五皇叔为何三理事的遗骸会变作灵物,难道希望毁尸灭迹、掩盖真相的人是五皇叔您?”
凌志连忙冲上前看了一眼激动地喊“凌仲夜,你不愧是我的好皇侄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污蔑你的皇叔,你这个居心叵测、吃里扒外的畜生,我要问问你的父王是如何管教他的儿子的。”
凌寒彻笑着说“五皇叔息怒!大哥并无冤枉您的意思只是提出疑问罢了,您看人家云天理事长有人证、物证证明他从未接触过三理事的遗骸,至于七离他也并未像你所说一般逃去无踪,本王一收到消息就赶往七离在迷途黑市的药材店铺,这家伙居然躺在房中呼呼大睡本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逮个正着,此处距离迷途黑市虽然距离不远但是这三日七离都在本王手中,此事整个幻域人尽皆知他自然也可以避免蓄意毁灭证据的嫌疑了,至于五皇叔嘛!三理事的遗骸一直都是由你负责保存的大伙都不知道您将三理事的遗骸藏在何处,你若是无法证明这三日有人曾经接触过三理事的遗骸那您的嫌疑便是最大的了,大哥也只是说出事实罢了五皇叔大可像云天理事长一般提供人证、物证证明自己的清白呵呵呵!”
清玲冷笑着说“哎吆!我真是十分纳闷怎么宁王殿下和贤王殿下的手指都是往外弯的呢?云天理事长和七离若是要毁坏三理事的遗骸何须亲自动手啊?只需吩咐下去估计整个幻域之中多的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人,两位殿下单凭几句证词和记录就怀疑自己的皇叔杀害义父毁尸灭迹是否太过轻率了?”
一直没说话的凌亮乐冷哼一声淡淡的说“本王以为四理事此言似有栽赃嫁祸之嫌,既然云天理事长和七离可以借他人之手毁尸灭迹,那么代理三理事不也可以在弑父嫁祸之后为了掩盖真相陷害七离然后再毁灭证据吗?”
戴金面具的侍卫淡淡的说“庆王殿下,在下是三理事的侍卫老康,这三日都是在下领着府里的几位弟兄寸步不离的守着三理事的灵柩的,这三日从未有人或者其他东西接触过三理事的灵柩,此事在下可以用项上人头作保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凌蓝梦笑着说“父王、三皇叔、两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