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顺着燕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房梁之上有一捆用白布包裹的东西,云天连忙指挥侍卫搬梯子爬上去敲个究竟。
凌寒彻的侍卫拱了拱手轻声说“理事长,在下略懂医理不若在下上去查看房梁之上的究竟是何物可好?”
云天刚想点头答应,那个戴金面具的侍卫奸笑着说“理事长,此事你必须公正处理不偏不倚方能堵住众人的嘴,这位兄弟是贤王殿下的侍卫代理三理事指控他们与七离合谋害死了三理事,云天理事长若是答应让这个侍卫单独上去万一他动了手脚毁灭证据那代理三理事岂不是有理说不清了?在下也略懂医理就由在下上去一看究竟吧。”
凌亮乐冷笑着说“本王以为此事不妥当,你不也是五皇舅公的侍卫吗?既然本王的两位皇舅有嫌疑,那么两位皇舅公和四理事同样也有嫌疑,万一你上去动手脚那七离固然是有理说不清而且还会连累本王的两位皇舅,此事如此处理同样有失公允本王不同意。”
凌蓝梦和汐儿齐声说“理事长,本公主也不同意由皇叔公的侍卫上去查看。”
云天顿时觉得一个头五个大,他求助般看着老树、胡子、大嘴和青毛,老树和胡子皱着眉头没吭气,大嘴和青毛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该怎么办,云天纠结的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灵渊的侍卫笑着说“理事长,此事我有一个提议不知是否可行。”
老树淡淡的说“可不可行说出来听听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如此之多废话作甚赶紧说来听听。”
灵渊的侍卫笑着说“既然代理三理事的侍卫和贤王殿下的侍卫都怀疑对方会使坏动手脚,不若我跟这两位药奴上去瞧一眼呗,反正此事无论谁做得谁是无辜的都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奉命在这滥竽充数的肯定不会偏颇哪一方的,如此一来双方就不用争持不下了理事长和众位理事也无需左右为难了。”
云天瞧了凌志、清玲、傲行、凌仲夜、凌寒彻一眼,见他们没有表示反对松了一口气,看着凌风和燕雨说“你二人,是否愿意与这侍卫一同上去查看啊?”
凌风点了点头说“理事长,我们哥俩愿意!”
云天点了点头吩咐理事会的侍卫搬了几把梯子过来让那个侍卫和凌风、燕雨爬上房梁看一看上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凌风扶着燕雨装着笨拙的慢悠悠爬上去,那个侍卫倒是手脚灵活飞快爬了上去,在上头喊“喂,两位药奴兄弟你们快点成不,年纪轻轻的手脚怎么如此笨拙啊?爬个梯子都磨蹭半天真够磨叽的赶紧啦!”
凌风拉着燕雨一边慢悠悠的爬梯子一边说“大哥,我们兄弟平日里只是干晒晾研磨的活,我们不懂拳脚功夫的这梯子又高又陡我们腿软你稍后片刻呵呵呵!”
那个侍卫翻了个大白眼坐在房梁上翘起二踉腿,七离坏笑着说“喂,两位药奴兄弟麻烦你们爬快点老子还被绑在此处手脚都发麻了,你们赶紧看完还老子一个清白老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拜托了呵呵呵!”
凌风拉着燕雨加快了速度爬到上头喘着气说“兄、兄、兄弟,我们到了可以以开始了,站在这么高的地方我们腿抖劳烦你打开瞧瞧吧!我们兄弟两不敢撒手担心一松手就掉下去了!”
那个侍卫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打开白布,三人低头一看燕雨忍不住大声说“这、这、这真的是三理事啊?他的样子像睡着了似得一点也没变,如果说是被七离治死的应当会有中毒的迹象全身发黑才对啊?大哥,大理事平日里是不是这样教我们分辨药材的,但凡有毒的触碰之后即便当时没有异象三天之后都会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