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
封靳言那个伪君子!
敢让他的女人看脏东西,非得废了不可!
裘蝶再一次无语,不懂话题怎么就转到这里来了,她明明想跟元令玺说那女人的事……
无奈地长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拿这个说风就是雨的男人怎么办才好——
“……你能不能先别毛,冷静一点听我把说完?”
“呦呵,居然还成小爷不冷静,小爷脾气坏了?怎么?到处看野男人还有理了是吧?特别理直气壮是吧?”元令玺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每个字里都隐含着愤怒的火焰,他其实知道裘蝶对封靳言早就死心了,他就是膈应、就是不爽、就是没高兴,谁让小娘们花了那么长的时间陪那个伪君子!
想到这三年来自己形单影只的,封靳言那个伪君子却抢走了他的一切,享受着小娘们的照顾,元小爷胸口那股火就跟喷发的火山一样,不断地喷射着岩浆,怎么也收不住。
狭长的眸一眯,闪着森寒光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裘蝶,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浓浓的酸味,几十里外都能闻得到那种,“小爷还是第一次听说红杏出墙有正当理由的,来,说说看,是小爷肥料施得太好养肥了你的胆,还是墙外的风景太美好啊?让你迫不及等地一枝红杏出墙去看野男人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裘蝶用力地掰掉他的手,简直对他的脑回路服气到了极点。
“不是红杏出墙你吓成那样?跟偷~完情怕被丈夫发现一样跑得比兔子还快?不是红杏出墙你一脸失魂落魄把自己摔了,弄得满身是伤?不是红杏出墙,你连看到亲生母亲都不敢上前去认?不是红杏出墙,你突然这么不正常?”元令玺越说心里越不畅快,脑子里全是裘蝶盯着精心装扮过的封靳言的画面,俊脸一下子就扭曲了。
他x的他还没被小娘们直勾勾地盯着看过呢,封靳言那个伪君子凭什么,就凭拍婚纱照穿得光鲜点?
x的!
绝对要毁了那伪君子的容,让他再也不能到处勾~搭女人!
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越想越气,勾住裘蝶的腰往怀里一扣,双手一托,把她的腿挂到腰上,身体接抵上去,用力地挤压,发泄胸口的不爽。
裘蝶被挤得差一点喘不过气来,不敢再有任何的拖延,连忙开口,“等等!你别激动啊,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慌,是因为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似乎还跟封靳言有着不浅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她没有在看封靳言,元令玺心里舒服多了,动作放轻了一些,不再狠命地挤她,但脸色还是难看的,“和封靳言有不浅的关系?封靳言要娶的人是她?”
应该不至于吧。
裘蝶的母亲看着虽然年轻,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就是气质比年轻女孩更端庄一些,眼中多了一份沉稳,但也快五十岁了,比封靳言不止大了一轮,他们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