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他低头,将咬下来的东西吐掉,只觉舌头肿大,有点不利索:“小……小萝莉……麻……麻。”
他变大舌头,说的像是在叫“小萝莉妈妈”,而他的脸上肌肉一点点僵白,还微微的抽搐。
“蠢蛋,谁叫你咬的?”燕帅哥叫麻,乐韵气极败坏的大吼,转身跑向卧室,冲回卧室,找出一袋子石灰,再冲回小厨房拿碗装了石灰,冲水。
因为时间来不及,她顾不得让水沉淀,快速的用杯子装杯石灰水,端着跑到燕某人身边:“喝下去。”
燕行只讲了一句麻,看到小萝莉大吼便知自己被骗了,那叫个无地自容,想放下手里捧着的东西,手也麻了,脚也麻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能弯腰,乐韵举着手又不好喂他,将他手里的魔芋夺过来放回筐子里,伸手一捞,将燕某人连人带背包给当木头似的抱起来,两步到饭桌旁放下去站着,她站椅子上,戳他几指让他张口嘴,将石灰水给他灌下去,最后还让他嘴里含一口。
燕行全身又麻又痒,被小萝莉轻松只手搂手臂弯里抱起来也没什么感觉,大脑却异常清晰,心里又羞涩又惊喜,小萝莉竟然抱他了!小萝莉竟然能单手抱动他!
给某人灌了石灰水,瞅着那张隐约冒出小疙瘩的俊脸,乐韵忍不住吼:“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什么都咬?顶着副破身体,还管不住嘴,最近毒没有发作你过得太滋润了是不是?看你这熊样,真想一把毒毒死你算了,省得你老是犯蠢。”
燕行心里还在为小萝莉能把自己单手搂抱起来而惊喜交加,被灌药都没什么反应,听到河东狮吼,视线投过去,看到小萝莉圆瞪美人眼,怒气冲冲的瞪自己,他想张嘴,肌肉麻痹了张不开,满眼无辜的看着她,明明是她自己说可以生吃的啊,不能怪他嘴馋嘛。
冲着人吼一嗓子,燕人开不了口没法争辩,没人跟自己杠,乐韵气乎乎的跳下椅子,不管那货,自己坐回大盆子旁继续刷魔芋。
燕行脚动不了,只能当木桩子,因背着大盆子那方,他只能看见一角饭桌和白粉墙,像被罚面壁思过。
与墙壁面面相视的对瞪良久,他感觉原本越演越烈的麻痒感减轻,脸上的肌肉好像也不再那么僵硬了,而且麻痒感还越来越少,大约半个钟,身上的麻痒感消失,嘴里辣辣的。
他想过要吐掉嘴里含着的东西,怕被小萝莉骂,一直含着,直到感觉正常了,将嘴里含着辣辣的水咽下去,偷偷瞄小萝莉一眼,跑去小厨房用清水漱口,洗去嘴里的辣味,蹑手蹑脚的溜到小萝莉的写字桌那边席地坐下,幽怨的瞅着抱着圆饽饽刷洗的小女孩子。
燕大校满目无辜,满脸幽怨,那可怜的样子像极遭人抛弃的小媳妇。
被盯得不耐烦,乐韵唰唰丢眼刀子:“看什么看?”,
“小萝莉,你骗我,明明不能吃,你骗我吃,可把我坑惨了。”燕行心里很委屈,闷声控诉小萝莉的不良行为。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敢下口,你还有脸说?”自己脑子笨,不认识还乱啃,自己被麻到了还怪她?
“你说能生吃啊,我哪知道你会坑人。”委屈,燕行委屈的想找人嘤嘤嘤,他从没想过小萝莉会骗他啊,所以她说能生吃自然就抱起来尝。
“你脑子里装的豆腐渣吗,别人说什么就什么?别人说跳楼好玩你怎么不去跳?”乐韵气哼哼的瞪眼:“你跑来找我干什么?说了赶紧走,我不想跟蠢蛋多说话,怕被传染。别装可怜,你一个长着让男人嫉妒让女人想自杀的脸的人装可怜也不像,装得像个受气小媳妇,别人还以为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