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被人这么喊!”
“好了,别嚷嚷了。”沈韵叹气,“丢人都丢到外国佬面前了。”
“那些外国人……”夜斗毕竟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黑船到来”事件的,但是就算经历过幕末的血雨腥风,也不意味着他能搞得定这群外国人,“我就知道尾张的大傻瓜很喜欢外国佬的东西,但是你不觉得他们长得……”太奇怪了吗?
听到这种发言,沈韵忍不住又叹气道:“人家来自捷克,可不是织田信长喜欢的葡萄牙传教士。”
雪音问道:“不是西班牙吗?”
沈韵很想拿出自己的历史课本给雪音,不过现在手头没有,只能作罢:“不,是葡萄牙的传教士路易斯`弗洛易斯。”
夜斗更加好奇的问道:“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捷克来的?”
沈韵回答道:“因为他们说的话里面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辅音‘//’,这是捷克语的特殊点,很多的外国人根本念不出来。”
“不就是念出来了?”
“因为学起来不算太难。”毕竟学习时间实在是很长,“不说这个了。”话题扯得太远了。
雪音在一旁已经听得完全的呆住了。
倒是夜斗已经习惯了沈韵的无所不知,反倒是表现的相当镇定。
言归正传。
“我一开始以为你和蠃蚌有了什么调查方向,但是看样子你和那家伙分道扬镳了?”
似乎是沈韵口中用来指代蠃蚌的是“那个家伙”,导致夜斗的情绪莫名地就变好了。
“我们遇到了毘沙门天,然后蠃蚌那家伙丢下我先跑了。”
“你们走散了。”
“是的。”
沈韵什么都不想说了。
真是的,明明两方合作的话,说不定现在都能直接取下羽衣狐的头颅了。
但是现在——
“这个到底怎么用?”
当作武器来用吗?
但是这不是没有护身的功效了。
“那位神明。”为了夜斗那莫名强烈的自尊心,沈韵省去了敬语。
(真是难搞的对象。)
“那位神明说,这口刀用来护身的。”
“诶?”
夜斗听到这话,陷入了沉默。
雪音不明白为什么夜斗会因为这种话陷入沉默,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夜斗回答道:“当然有问题。”
“这个是刀对吧?刀可是凶器,不是什么防具,是攻击的武器。”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夜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有这种时候,这位祸津神才会露出自己的过去。
那种腥风血雨的过去。
“我没听说过能拿来护身的刀……不,不对!”
夜斗瞪大了双眼,看着平方在桌上的这个纸盒。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一样,死死瞪着这个纸盒。
“这个难道是——”
“我听说过,花开院家有一把只能斩杀妖怪,不能杀人的刀,但是这把刀在四百年前就落到了奴良组的组长手上。”
沈韵不动声色的追问道:“那个是妖怪?”
“是的,”夜斗没想过自己被套出了话,继续说了下去,“奴良组的组长是一种叫做滑头鬼的妖怪,随随便便的就跑到别人家里吃东西,还不给钱,白吃饭的妖怪。”
“夜斗感觉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