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歇黑下来而朝堂上灯火通明,郭平安站在朝堂中央直发抖,而朝堂上的大人正怒气冲冲直盯着他。
顾瑜直冲冲地进了朝堂在大人耳前窃窃私语,顾瑜道完话后就站在朝堂一旁听候大人的宣判。
“郭平安。”大人喊道。
“草民在。”郭平安答道。
“郭平安呀,郭平安,枉你白读这么多年的胜贤书,还好你娘子心胸宽广不跟你记仇,来人呀,给我打五大板做为惩戒,自个儿回去之后马上就去医馆陪你娘子。本官告诫你一下莫听信小人胡言非语,啥事都要眼见识,耳听为虚,退堂。”大人惊堂木一拍转身去了后衙。
前衙的衙役早就瞧着郭平安不顺眼就拿起木大板狠狠地打了五大板,这五大板打在郭平安细嫩的屁股上像被火烧一样。
五大板一打完郭富玉就从地上爬起想上前去扶被打的大哥,谁知她手还未碰着郭平安就被郭平安吼了回去,“郭富玉呀郭富玉这一切的这一切都是你给搞出来的,也怕我自己缺心眼没有去问个明白。滟泳你扶我去瞧瞧你姐,我要去当着她的面去认错。”
“你觉得认错就能解决你砍伤的事实吗?你还是跟你妹纸一道收拾包袱回郭家吧,不要留在镇上让人唾弃。”单滟泳低声地说道。
郭富玉这下才意识事情的严重急忙地跪在单滟泳脚边大声地求道:“相公,相公,这次我真的知晓错了,真的,我求你不要赶我回去,成不?我对天发誓再也不说三道四,如果再说就遭天打五雷轰。”
“这事你后悔已经来不及,赖小姐我们走让这兄妹俩在这好好地忏悔吧。”单滟泳说完话就准备离开衙门。
“单大哥,我觉得还是把郭大哥背到魏郎中医馆瞧瞧,至于他跟滟灵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决定滟灵姐现儿肯定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他说。”赖珍珍瞧着郭平安眼中那一丝求助地眼神,心里的怜悯之心又再次升起。
单滟泳觉得赖珍珍说得在理便背起地上的郭平安敲开了魏郎中的医馆,魏郎中知晓他们一定会到来便问道:“郭大书生你现儿肉皮子被打开花了吧,以前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那么意气用事你不信,现儿好了知晓了吧。”
魏郎中嘴上说着玩笑话但两手没有停下他让赖珍珍跟郭富玉反转过头用剪子剪开沾满血迹的裤子,从药箱里翻出止血草小心翼翼地替他涂抹上去,郭平安忍着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喊叫把单滟灵从梦中惊醒。
郭平安眼泪纵横他想爬下病床去瞧单滟灵,但他有心而无力,屁股上的伤让他无法动弹。
单滟灵已经昏睡了两个时辰这会从梦中惊醒过来在屋里大声地叫人。
赖珍珍听见单滟灵的声那还顾得及郭平安的裤子还没弄好,急冲冲地奔向单滟灵的房中。
“好哒,废话不要多说,你们几个都跟我去衙门走一回,看县令大人怎么处置你。还有这位小姐你领本捕头去医馆瞧瞧,我们也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顾瑜道完话就吩咐跟来的衙役把郭平安兄妹跟单滟泳先到朝堂上,他自个儿跟着赖珍珍来到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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