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你难道不能好好地拾掇下自个儿吗?你瞧你身上穿得比我娘还糟蹋你想出去丢我们单家的脸面说你嫁过来受了我们的欺负吗?”单滟灵询问道。
郭富玉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穿得是不得体慌忙进屋重新穿戴好后出了门。
“滟灵,你这样把富玉叫去请里正合适吗?”柳氏问道。
“有啥不合适的就是让她去请里正吃饭又不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怕个啥?”单滟灵淡淡地说道。
柳氏自言自语地说道:“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郭富玉孤身一人来到单家村里正家,其实单里正在年前自个儿娘子因病离去现孤身一人平时有人替他说亲他还认为是别人看上他的地位,所以一直就……
郭富玉见院门紧闭用手重重地拍打着嘴里不停叫着。
单里正昨儿去走了亲戚喝得烂醉如泥现儿还在憨头大睡,郭富玉的手都敲疼也未见人答应她只好自己去请叔伯他们。
本来农家喂了猪就要拿去卖掉换银钱,哪会像单家会自己掏银钱出来买猪宰杀,所以单家叔伯、婶子个个得意洋洋地一前一后来到单家。
单家是个大家族方圆几里开外都是亲戚,有些人趁要过年都去走亲会友了,所以在家里的人儿不是很多。
柳氏是个喜热闹之人瞧着自家亲戚来了慌忙叫郭富玉去拿瓜子、花生还有些稀奇地零嘴儿。
有些亲戚也不客气一瞧着零嘴儿端上桌面慌忙地大把、大把地抓进荷包里,个个荷包鼓鼓。
大人聚在一起相互聊着天,小娃些聚在一起相互嬉戏着。
大家伙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瞧见张屠户他们赶着一条一百八十斤的大肥猪走在小路上,肥猪不停地用嘴东拱拱西拱拱,张屠户手里捏着用竹子做的竹条不停地打在猪身上,疼的猪嘴里发出“哄哄声。”
单家的院门前有台阶怎么赶猪也不肯上台阶,几个壮汉一合计就把宰猪的地方挪在单滟灵家的大门口。
张屠户大声吆喝着单滟灵弄几张长木凳,还把院门卸下备用。
张屠户眼瞧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声吆喝着几个壮汉把猪强压在木凳子上,嘴里不停地发出声音好像再说:“别杀我!别杀我!”
只见张屠户嘴里含了一口烈酒吐在白光闪闪地尖刀上,手一股作气地一刀刺进猪的喉咙里,单滟灵慌忙地拿了大盆接下汹涌而下的猪血。
猪血快要流尽时不停拼命地蹬腿想垂死挣扎一番,一壮汉没留神还被摔了一跤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鲜红地猪血留了一大盆张屠户吩咐人把盆子搬进院里,自个儿拿出自制的吹气筒把已经被杀死的猪吹的涨鼓鼓地,便让人把烧地滚烫地热水浇在猪身上,他不停地用铁片在猪身上把猪毛刮掉。
一头百多斤的大肥猪在几个壮汉的帮助下用尖尖地弯钩子勾住挂在木楼梯上,只见张屠户把砍刀在磨刀器上磨了几下噼里啪啦地就把肥猪开肠破肚。
单滟灵慌忙地找来大盆子把猪的肠及时肚放进盆里找来几个婶娘让她们用清水清洗干净,又让张屠户砍了叁斤多重不肥不瘦的,她让单滟泳提去跟郭家拜年。
“大嫂,婆婆不是说还要逮只鸡送过去,你怎么让滟泳只提一块肉就去了呢?”
郭富玉瞧着今儿宰杀的猪肉十之**要被单滟灵拿走,她何不现下多往娘家送呢。
单滟灵冷冷地说道:“小姑子,你只有这叁斤重的猪肉是婆婆要积攒多少银钱才能换来的,况且滟泳还要给公公带烟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