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幽幽地说,“这场比赛,且不论输赢如何,我担心墨骨会为了鹰旗军名誉,太过拼命。”
钱演给陆长卿打了剂预防针,安慰道“别担心,墨骨可是七将星中的大将,剑术无双,哪容得叛军猖狂!就算真遇到什么意外,我们随时可以致电裁判组,请求结束比赛。”
听到这句话,坐在沙发上的罗汉林眼睛一眯,似乎想说什么,但几次张嘴,却又没说出口。
钱演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试探性地问道“罗中将,有什么想说的吗?”
罗汉林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到时候再说吧,先看比赛。”
赛场上,两名选手已经来到了彼此跟前。
这次共和之辉邀请北方叛军,纯粹是绥靖政策,因为内部策略上的原因,需要与对峙的叛军暂时缓和关系,所以特别在比武大会邀请了他们,以示友好。
但这是国家官方层面,决策层可以为了利益对北方叛军笑脸相待,可鹰旗军和北方叛军互攻这么多年,结下的血仇又怎么是一句“绥靖”能解决的?
更何况,墨骨是离冷鸢最近的人,很明白冷鸢做梦都想灭了叛军,对于墨骨来说,冷鸢的梦想就是她的梦想,她会尽全力助冷鸢拉近与梦想的距离,不惜一切代价。
所以这一场战斗,对于墨骨来说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比赛”所能描述的。
墨骨冷漠地看了一眼刀狂,只见对方的怀里抱着一柄的木刀,而且已经伤痕累累,破旧不堪,感觉随时都会折断一样。
墨骨不想到时候落人口实,直接挽了个剑花,把左手的蓝殃剑柄对准了刀狂,将其递了过去,冷声说“拿着,别到时候说我仗着武器欺负你。”
刀狂岿然不动,依旧站在原地,无视了墨骨递上来的蓝殃,一双眼眸没有任何感情,除了冷漠还是无止尽的冷漠。
墨骨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也不会守什么道义,已经给过一次机会,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墨骨将蓝殃收了回来,双剑在空中摩擦一拉,发出了冷酷的宣战声,与此同时,比赛钟声敲响。
北方叛军刀狂对战共和之辉第一剑客的比赛,从此刻起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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