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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走的
钱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地级五品官儿,谁指使得动他?又为什么指使他,目的是什么。

    那一场打斗,明面上是要捉拿各个盐匪,可几乎所有的刀剑都指向她。

    不是她身边的赵员外,而是她。

    或许是顾霜霜自作多情想太多,或许也不是皇后,是其他妃嫔或者官员,可是皇帝确实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一心只想着女人的人,是做不好皇帝的。

    当初走的时候就没想过再跟他有丝毫牵扯,如果不是顾乔的话。

    顾霜霜道:“陛下收拾收拾东西吧,我送你出城,你要是不想离开江南,在哪儿都行,就是别在我这儿。”

    皇帝心里刺刺的的疼。

    那个避如蛇蝎的表情,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肩抗山河、心坚如铁的皇帝一直都知道,这世间有一个人,只需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向往之,或者心如死灰。

    当天晚上,皇帝找到了沈十三。

    沈十三罕见的把江柔一个人留下,出去陪皇帝喝酒,想了想,觉得她一人在客栈不放心,先把她送到了齐家,在顾霜霜的眼皮子底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皇帝找了个不高的房顶,一看看过去,能将小半个江南收拢在眼里,一坛二两的花雕直接往嘴里干,喝完一抹嘴,长长的叹一口气,“我不要她的时候,看不见她十五年虚耗的光阴,现在她不要我了,我日日困在那宫廷里,却想时时见到她。”

    沈十三也往嘴里灌了一口,咂咂嘴总结道:“你就是贱的。”

    皇帝自嘲一下,“可能真是贱骨头——你说,她要怎样才肯跟我回京城。”

    沈十三难得的没有发表‘直接打晕抗走’的言论,而是道:“我觉得你还是死心吧。”

    皇帝连点儿谎话都听不见了,一拳锤向沈十三胸口,“所以让你帮我想想办法!”

    沈十三道:“你看看昨天那个事,连我都看得出来门道,你说说,她一个只想着打鱼种地当打手的女人,会跟你回去当金丝雀?你以为她是江柔啊?”

    正在抱顾乔的江柔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皇帝道:“算了,你可闭嘴吧。”

    沈十三不仅不闭嘴,还扎了一刀子他的心窝,“缘分没到,强求不来,你往你祖上十八代数数,你哪个祖宗又得江山又得美人儿了?

    先帝除外,他也不算是得到美人儿了。”

    皇帝好像喝多了,脑袋靠在沈十三的肩头上小鸡啄米一样的往下点,过了会儿竟然直接睡着了,一个没坐住,直接从房顶往下滚,沈十三被吓得一个激灵,酒全醒了,眼疾手快的将他捞回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有余悸。

    娘哎,这要是掉下去,他不就成弑君了吗?!

    第二日早,天色微亮,齐良翰去敲皇帝的门,“陛下,草民熬了小米粥,你昨天喝得太多了,起来喝点粥暖胃吧。”

    敲了两声,没有人应,他试探着推了推门,竟然没有闩上。

    两扇门板徐徐打开——房间内空无一人。

    桌面上放了一封信,写着‘小顾亲启’。

    齐良翰一愣,随即意识到:皇帝走了。

    他揣了信,在饭桌上转交给顾霜霜,并告诉她皇帝已经走了的事情。

    她接过去放在桌角,好像没有什么反应,齐良翰问道:“霜霜,你不看看吗?”

    顾霜霜道:“等会儿看吧,先吃饭。”

    等到吃完饭,齐良翰也没见到她打开那封信,只是她离开饭桌的时候,顺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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