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新学会这个游戏,觉得好玩的不行。
正说的高兴呢,清宁拿了她的课本来,“爸,您看看……”
书的封面全都被撕了,封面最硬,叠出来的‘面包’不容易被人给摔的翻过来,他倒是聪明的只选这种纸张。
见他爸看他,赶紧低头对手指,“姐姐不看封面……”
觉得封面没用,就直接给撕了。
原以为是个乖乖牌宝宝,憨萌憨萌的,其实这内里也不是个老实的。
看来真是该收拾了。
再想收拾孩子,也得过了这两天。
等到了正日子了,亲戚们都陆续的上门了,金大婶一身新衣裳喜气洋洋的在主位上坐着呢。结果都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了,老大两口子老五两口子都不见人。
执事的就说金老二了,“咋回事呢?打发人去叫去?”
这脱孝服,凡是戴过孝的都得到场,要不然对他们自身也是不好的。头上有‘孝’压着呢。
金老二是一肚子的气,这事是他再外面碰见老大跟老大说了一声的,结果不能提前到就算了,正日子还到不了。
但一院子的亲戚,这口气得憋着,打发人去请。
结果人家不来,说了,老二给爸爸脱孝服,就没上门跟他说过。
这就是挑理了!
家里有个啥事,按照规矩,是该带着点点心或是别的,不拘是一块点心还是四五个糖块,亲自上门给亲戚说的,亲戚家也都是这么通知的。
但你说跟自家的亲哥哥,要来着一套吗?这是给外人脱服吗?不是!这是给自家亲爹!你是孝子!你是哪门子客人,我得上门转成跟你说一声?
何小婉就说了,“他这是不舒服了,没把他尊起来,要是今儿这事是二哥拿钱,说事是他跟老大一起办的,你看老大积极不积极。”
说到底,还是嫌弃老二抢了风头。
他办不起这事,还不许别人办。别人要是办了,他就非得闹点事出来,叫人看看笑话,把本来该完美的事弄出点丑闻来,心里就平衡了。
可关键是今儿不光是给当爹的脱孝服出孝,今儿还是给当妈的做寿呢。
你说你闹啥闹。
这事都是私底下嘀咕的,都不敢叫老娘知道。那脾气,要知道有这一出,非得气出个好歹来不可。
这边老大闹出的事还没说怎么处理呢,结果老五又整出幺蛾子了。老五的媳妇没回来,老五自己回来了。送纸扎的人叫老五顺道把纸扎给捎带过去,结果老五一看,不在老宅办,结果二杆子脾气上来了,把那些纸扎,全都用脚给踩了个稀巴烂,闹的一街两巷都是看热闹的。
这事哪里还瞒得住?
吵吵嚷嚷的就都知道了。
林雨桐就看见金大婶的手不停的颤抖,估计是气的不清。她叫她弟弟孟大舅,“你去跟那俩孽障说,要是不来就别来,不光这次别来,我死了也不要他们管……”
当舅舅的,别说是说外甥一句,就是打一顿,别人也说不出啥来。
大舅出面最合适了。
结果没多大功夫,老大家的老口子和老五被拉来了。吹吹打打的,去了陵地,磕了头响了鞭炮,然后换上衣服,这就算是完了。
白衣服换成白衣服,孩子小没去的,都把孩子的三尺包头布捎带去,回来的时候把包裹打开,把里面的红衣裳露出来,这才算是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