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就说了,“是好是歹,他受着。别说谁不会这个不会那个,那是没逼到那份上,逼到那份上了,不做不成了,那她慢慢自然就学会做了。”
只不过这个过程有点漫长。跟着她成长的人,得受点罪。伺候的不周到有啥办法,受着吧。
“当然了,你去劝劝,跟他说道理。”林雨桐又把话往回圆了,“能说通最好。长的好有啥用,谁不老?谁老了还能有多好看?要是实在不听,千万别吵……”
说了半天的话,留了一顿饭,走的时候把红薯留下了,然后把家里的那些收来的点心啥的给带了不少,“知道家里不缺吃的,就是出门走礼的时候用用……”
把人给打发了。
小老太就觉得,自家这孙女,自打当了领导之后,这说话那真是滴水不漏。热情、亲热、说的句句在理,谁听了都热乎,可等回过头再去琢磨的话,她的话真可以说是废话。想不发表意见或是不想表达想法的时候,你就永远也挺不出来她的倾向。
林玉玲来找她拿主意,她没说不管。瞧那说的话,是不是听着都觉得这就是当姐姐的自家人说的话。可现在去问问林玉玲去,你跟你姐商量了半天,你姐倾向谁啊?倾向这事情怎么办啊?
她就是把话再琢磨三五遍,一句一句的分解了,保准也说不出来个三四五六来。
小老太点了点林雨桐:“你现在是变的越来越不实诚了。”
“我凭啥跟她实诚啊?对不对?”林雨桐还纳闷呢,“她咋就能想到跟我商量呢?这事跟谁商量,都跟我商量不着啊!我能说啥?不管说谁都是落埋怨的。他们是亲的,就是再气,这都改变不了。我是哪里冒出来的姐姐?敢在这么大的事上拿主意?过不好算谁的?”
是这个道理。
小老太也就是说说而已,一听也就一笑,“瞧着吧,你爸跟你那后妈,以后可有的受罪了。”
那是该的!
紧跟着又是一周,四爷和清宁还没回来。爷俩在外面玩嗨了。彻底的!
早就从京城坐上火车了。可这爷俩了,是走一站玩一站,觉得有好玩的地方了,两人半路上就下车了。玩好了再走。如今这车次和车票跟后世还不一样,不是说想走就一定有车的。所以这一耽搁,还不定啥时候能到家呢。
四爷给上面隔两天就打一个电话,内容还都是考察市场。
在给卫生巾这边的厂子敲定了‘外资’之后,上面对四爷就相对宽容。更何况他还说了,这也是追着来旅游的外商的脚步。
林雨桐觉得四爷是带着孩子在外面走一站玩一站这个认识,不能说错了,只能是有些偏差。
带着孩子玩顺带的说不定真是考察和找外资。
但在外人看来,人家这就是工作顺带带孩子。
前后这么一颠倒,好像也不是不能原谅。四爷还一再声明了,孩子的车费所有开销不报销,另外带孩子去也不全是玩,主要是据说有几个‘外商’都是带着家人和孩子来的。自己不能带着老婆跑,带一个能说英语的孩子跟对方联络感情,这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吧。
林雨桐觉得,自家清宁回来,肯定带了一堆跟各种肤色的小朋友的照片。证明她确实也是她爸招商引资的重要助手,而不是单纯的玩儿去的。
也不知道也爷俩又窜到哪一站去了,林雨桐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外资’已经说定的事已经传回来了,据说是生产线也已经从日本起运了。
厂房眼看就完工了。
这边厂子的架子也该搭建起来了。
这种时期,企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