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内室,放着一张床,床上是崭新席梦思床垫子,已经铺上了崭新的被褥。小衣柜完全可以放几身换洗的衣服在这边。里面呆着一个小小的卫生间。洗漱在里面绝对转的开。
比在卫生局的办公环境好多了。
“您看有什么需要添减的?”丁宏带着矜持的笑,微微弯着身子,一副听令行事的样子。
“没有!”林雨桐很满意的样子,“丁主任费心了。”她把视线对准放在办公室一角的文竹上,自己在卫生局那边的办公室,同一个角落里也放了一盆差不多的文竹。这要不是仔细打听过的人,肯定不会注意的。
下午林雨桐把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把丁宏拿来的开发区的资料细细的翻了一遍。
有那活泛的总是借口给林雨桐倒茶添水,过来瞧上一眼。见这位真的没有去里面休息,而是坐在那里工作都咋舌不已。人家不是摆样子的,一份文件中的数据算错了,当即就被找出来,人家拿出来找丁主任,“谁做的叫谁改,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类错误了。”
这位大专毕业回来就分配过来的数学专业毕业生,愣是不知道人家是怎么一眼就看出不对的。更要命的是红色的笔醒目的标着正确的数据。他核实了两遍:“林主任是正确的。”
一个不好糊弄的领导,给人的压力真的挺大的。
下班了,从楼上下来,早上去接自己的小姑娘又出现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面前,小姑娘下车,跑过来给林雨桐开车门,“林主任,咱们直接回家吗?”
林雨桐看了看表,今儿周五,孩子放学早,这会子已经在家了。
她‘嗯’了一声,就上了车。
直到车子离开,整个办公楼才动了。大家才敢下班。
而随着大家下班,林主任两斤特曲不倒,将老孙喝趴在的事,瞬间就蔓延开了。
林雨桐一到家,电话就响了。
这个说:林啊,悠着点!咋在这事上飚上了呢?
那个说:林啊,以后都不敢跟你喝酒了。以前咋不知道你有这酒量。
这倒是实话。林雨桐就是那么想的。
国人这酒桌文化怕人的很。下班酒桌上谈工作,是家常便饭。尤其是迈入这个圈子,应酬多的根本就排不过来。顿顿的酒,谁受得了?
这次这名声传出去,敢跟自己喝的几乎是绝迹了。
进家门连梳洗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清宁过来递了一杯茶,然后在她妈身上闻了闻,这个味儿啊。她放茶杯放下,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扇了扇,太难闻了。
四爷进门的时候,还听见桐桐在电话里不知道跟谁寒暄呢,“……你不是外人,跟你喝着自然是要舍命陪君子……”
挂了这个电话,四爷叫林雨桐:“上去洗洗,下来吃饭。电话我支应。”
林雨桐过去吧唧一下亲在四爷脸上,“你最好!”
这是真喝了。
还喝了不少。
“用醒酒石了?”四爷掐着她的腰问。
“嗯呢。”林雨桐笑,“还吃了醒酒的药。”
怪不得呢。
这一身味儿。
林雨桐上去了,俩孩子眼睛灼灼的看着他爸那被亲过的脸,这个尺度有点大。
四爷特别淡定:“你妈喝醉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