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茜脸上的胎记淡掉好多。小闵不死心的看她再看她,
“为什么只有她洗了变漂亮,难道只对女人有效。”小闵的眼睛又亮起来了。
司行简咳嗽两声,小闵立刻静的像只鹌鹑。
施茜想发照片到微博上,调戏下自己的粉丝,手伸到窗外左转右转都找不到信号。
“手拿进来。”司行简瞄她一眼。
“你肯理我啦?”施茜立刻丢开手机,屁股从座位上滑过去靠近他,“你姓施,我也姓施,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有没有在广远的亲戚,哦没有啊,那你父母有吗?啊,他们一直生活在c城啊,那你爷爷呢,啊,爷爷早就去世了,哦哦,我很难过。”
施茜继续追问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司行简忍无可忍:“我不姓施。”
“切,不想说话就直说嘛,连祖宗姓都不要了。”
施茜又滑回去。然后她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小闵,我们是去哪里啊?”
*
车子终于驶到路上的加油站。
这是一处小镇子,一条一眼可以望到头的街,有一个商店,一家小饭店,还有两个酒吧。
小闵缠着施茜:“你等会帮我在施总面前美言几句行不行,就说我刚刚是中了邪了。我现在说话他都不搭理我……”
“得瑟啊,让你得瑟。”
“我错了,姐,施姐。”
“小闵,找地方吃饭。”司行简凉凉的声音传过来。
小闵绝望的看着施茜:“你跟我一块过去,他竟然主动跟我讲话,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撩开小饭店的门帘,老板娘坐在一个大条桌后面,条桌上摆的是几盆炖菜,还有一摞带芝麻的大饼。
老板娘拿着苍蝇拍,啪:“想吃啥?”啪,她连打几下,手无需发,几个苍蝇被扇晕了,咕噜咕噜滚到肉汤里。
“荤的50一盘。”她用苍蝇拍的把手把苍蝇挑出来,“小东西,汤都别想喝。”
小闵忍着恶心:“那素的呢。”
“素的80一盘。”
“素的还贵。”
“怎么不贵,这还是从牛羊口下抢来的呢。”
“呕,那来几个大饼吧。”
啪,老板娘眼疾手快拍死一个苍蝇在饼上,她抓了三张饼:“给你加点肉菜,瞧你们这小身板,一人一张够了。”
呕,小闵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最后还是司机出面,和老板娘秃噜了几句家乡话,赔了50块,才算出来了。
小闵:“呕,施总,我真不知道这里条件这么差,以前都是准备的干粮,路上不停车的。”
司行简和施茜的脸色也不大好。
司机建议说酒吧虽然贵点,但是里面提供的东西还算干净卫生。
“酒吧,能去吗?有酒味的。”施茜笑模笑样,反正不像关心。
司行简面无表情看她一眼,带头走进姐妹花酒吧。
一进去就是——黑。几个人缓了缓,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仔细打量,绿色的丝绒窗帘,红色丝绒的桌布,桌子上方还吊着彩色玻璃碎片镶嵌的灯罩,灯光打下来,零乱暧昧。
跟外面破旧脏乱的环境相比立刻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满眼的金色、黄沙终于没了。身穿紧身衬衣牛仔裤的年轻女人扭着胯走过来:“几位坐吧,喝点还是吃点?”
她眼睛扫到司行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