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这下有点惊讶了,“你真的认为他能够成为捅进资本力量心脏的匕首吗?”
“不!”,马格斯笑的很神秘,“是捅进后腰的那一把。”
其实马格斯自己也很清楚,资本力量已经膨胀到了谁都无法制衡的地步,除了更大的资本力量。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无限循环,从打开狗笼子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他们永远都只能够站在被动防守的局面。现在已经不是几百年前那个封建愚昧的时代了,凭皇室的一句话,就能够让各个领地的贵族镇压自己领地上无论做没做过坏事的商人。
现在是一个自由的时代,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毫无水平的使用暴力去促成此事,整个世界都会看帝国的笑话,紧随而来的就是金融领域的战争,以及骚乱。
资本的力量只能诱导,只能制约,却没办法永远的除掉。
巴尔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调侃道:“你就不怕你这把匕首捅错了地方吗?历史上不止一次有人玩匕首的时候伤到了自己,那才是最要命的。”
“这一点我非常的放心,杜林是一个不规矩的孩子,他总是毛手毛脚的留下很多麻烦的东西,只要他乱来,就可以直接送他上路!”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杜林回到奥迪斯市后德芙告诉他这两天有人打了三次电话给他,每次拿起来一会就挂了,然后又打来,每次都会连续拨通三次,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杜林打发了德芙之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拨通了一个联邦的号码,不一会电话就拨通了,但是那边并没有人说话。
“我是杜林,刚从帝都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停当了片刻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叫做拉普安的瘸子又来接触三号线,他似乎对三号线的人生经历非常的感兴趣,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喝了酒,要不要我干涉一下?”
“拉普安?让人查一下这个人是什么来路,你只要盯紧他就行了,你可以尝试着安排一次行动,看看他的皮夹里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杜林说完话对面就挂了,他知道这个打电话的人身份十分的特殊,不能长时间的通话,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那个。
相反的是他对这个叫做拉普安的人非常感兴趣,毫无疑问对方肯定是追着黄金劫案来的。除了一开始杜林拿出来的那批黄金有点问题之外,后面的已经不是问题了。他剩下了差不多一千七百万的黄金就保管在帝国央行的保险库里,现在珠宝店出售的黄金大多数都来自帝国西部的矿区内,手续上完全的合法。
追查过这条线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普,可是安普已经死了,这个瘸子会是谁呢,是不是安普的继承者?
晚上,拉普安先生和塔克斯先生勾肩搭背的从酒吧里走出来,在拉普安先生的若有若无的迎合之下,塔克斯先生已经把他当做是自己要好的朋友。回到家里时塔克斯先生的妻子并不在家,听塔克斯先生自己说,她受不了快速降温的天气,已经和她的闺蜜去南方过夏天了。
每年到了冬天的时候,从北方来的寒流会席卷一切,快速的把温度降到人们必须穿上棉衣的程度。这对一些家境不错的女孩和女人们而言着实不算是一个好季节,她们更加倾向于不需要穿很多衣服的南方。加上在联邦,上流社会这个层次的工作者都会有一个漫长的年假,现在正是他们去南方度假的好时候。
没多久,塔克斯先生梳洗了一下就倒在床上打起了鼾,已经“睡着”的安普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