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狗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陆靖文就连骂都不知该怎么骂他了。
陆靖文那一脚踹得极重,不仅陆与昂整个人都被他踹得向后倒去,就连他身后的桌椅也是被他一并带倒了。
陆与昂疼得脸色煞白,额角全是冷汗,但心下对乔韫欢的恨意却越发猛烈了,他大声叫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就只有你宠着她而已,她本来就是个无理取闹,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早就受够乔韫欢了。
早在明明他才是陆家骨血,乔韫欢作为一个外姓人却从小比他得宠,受重视之时,他就已经受够了。
陆靖文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更没想到陆与昂居然有胆子说出这种话来,还是当着乔韫欢的面。
陆靖文一直拿乔韫欢当瓷器当公主捧着,连一丝一毫的丑恶和黑暗也不愿让她看见,沾染。
若早知陆与昂有这样的胆子,他早就背着乔韫欢,在乔韫欢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将他处理了。
而现在,陆与昂当着乔韫欢的面说出这样狼性狗肺的话来
陆靖文简直是不敢去看他的小公主有多么的震惊,伤心和难过了。
陆靖文额角青筋直跳,抬脚便是想往陆与昂的心窝子上再补一脚。
他怎么能当着乔韫欢的面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怎么能?
“叔叔,为了这种人,你别气坏了身子,脏了自己的脚。”但陆靖文一脚还没出去,乔韫欢却是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陆靖文讶异地看向乔韫欢,却见他的小公主遇到这样的情况比他想象得淡定得多,也坚强得多。
随着乔韫欢情绪上的平稳,陆靖文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只要乔韫欢没有因此,感到伤心难过,就好,就好
乔韫欢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陆靖文踹得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陆与昂,漂亮妩媚的丹凤眼里写满了讥讽与冷肃:“我就是无理取闹,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又怎样?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说我无理取闹,没有出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大闹,但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我提前觉察出异常来没喝那奶茶,我现在就已经要住进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了呢?这次有人往我的奶茶里下花生粉,下次就有人能下老鼠药,我要求报警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怎么就叫做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了呢?”她平静地看着陆与昂,嘲讽道:“陆总的逻辑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陆与昂呆呆仰望着她,却是哑口无言。
仔细回想,他不得不承认在对待乔韫欢的问题上,他的确是双标了。
就算乔韫欢做得再好,再对,他的内心深处也早已认定了这个女人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乔韫欢认真看着这个上辈子她曾一度倾心爱过的男人,只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句,她已经想对陆与昂说了两辈子的话:“陆与昂,你真让我恶心。”
陆与昂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一直追逐在他身后的乔韫欢会有这样的一面。
陆靖文见了乔韫欢这样也是不由得有几分愕然,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里的那个娇娇弱弱,怕蟑螂,怕老鼠,需要人保护就跟瓷器一样,生怕被人一碰就要碎的小姑娘,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不知受了什么挫折和历练,就一夜之间长大了,长到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了
看着眼前的乔韫欢,陆靖文欣慰之余,又难免的有些失落。
“我让你到星光当艺人部总监,是因为韫欢在这里当演员,希望你能够照顾她,保护她。现在,既然你保护不了她,那么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