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二,像你这般意气用事,如何能成就大事?”为首的大汉道:“先不说剑宗是否元气大伤,若是大秦出兵九华山,就必须借路中域明阳城,而中域乃是姜国的地盘,他们岂会纵容神宗和大秦侵犯自己的地盘?”
听到这里,刚才的大汉没来由一叹气,道:“还是大哥想的长远。”
“不是我想的长远,而是门主想的长远,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让我们深入中域,偷袭剑宗分堂了。”为首的大汉道。
“门主这么做,有什么深意吗?”
“老二,以后做事,你还需多动动脑子啊。”为首的大汉继续道:“如今九州之上,以剑宗、神龙帮为首的正道门派对神宗之人恨之入骨,双方火拼十余年,互有胜败,可是都未伤及根本。而门主让我们前来东域偷袭剑宗分堂,正是要挑起剑宗与神宗之间的斗争,我们好渔翁得利。”
“原来如此,门主当真是高明啊!”
“大哥,话虽如此,可是我们昨夜偷袭的那个剑宗分堂,未免势力弱了些吧?”
“弱?哼!你们懂个屁!”为首的大汉道:“我们昨夜偷袭的剑宗分堂可不是剑宗普通的分堂,乃是剑宗六大剑堂之一的仁剑堂!只因我得到消息,因为神宗在距离仁剑堂最近的一座城池肆意杀戮,所以仁剑堂的好手都去阻止神宗的人了。所以剑堂之内的防守才那般薄弱。”
“原来是调虎离山啊,大哥高明啊。”
“不是我高明,是门主命人提前引神宗的人去那里的!”
“哦?门主真是神机妙算啊!”
“那是,我们这些年跟着门主,百战百胜,而我们雷门之名在九州之上也算是声名赫赫了。就算是九大帝国和九州上的那些超级势力,也不得不对我们另眼相看,这都是门主的功劳啊。”
“是啊,这个世界上,老子就服两个人,一个是大哥,另一个便是门主了。”
“对了,我们昨夜将剑堂洗劫一空,可是也没见过一本剑谱。”
“哎,我也在奇怪。难道这些剑宗之人修习剑术,全凭自己领悟的吗?诺达的一个剑宗分堂,居然连一本剑谱都没有。”
“是啊,门主此次派我们前来,其实有两个目的,其一便是借刀杀人,挑起剑宗与神宗的争端,其二便是夺取剑宗分堂之内的剑谱密集。”
“算了,虽然没有得到剑谱,可是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回去也能和门主交代了。对了,我们今后行事还需更加谨慎,因为这东域冀州也是神龙帮和赵元的地界,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此时,李凌也大致明白了,这五个人显然是一个叫做雷门的组织中人,而他们此行的目的,便是血洗剑宗分堂,然后嫁祸给神宗之人,从而挑起两大势力的仇杀。李凌这些年见惯也听惯了这些仇恨、战争,对五人所言更是厌恶至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李凌将身子一转,便自顾打坐去了。
李甲见李凌面色不好,心中不悦,随即站起身来,怒斥对面的五人,道:“喂喂喂,你们五个,说话的时候不能小点声音吗?别打扰了我家主人休息。”
其中一名大汉闻言,怒从心起,腾地站起身来,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爷爷的事情。”
李甲闻言,却是眉头一皱,脸上青气一闪即逝,怒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说便说,爷爷还怕你不成……”
大汉刚欲开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大哥,你干什么?干嘛拦着我?”
为首的大汉却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