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嫉恨：“你……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慕惜年微微一笑：“姐姐觉得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

    箫卿儿眼神一寒：“姐姐该叫我弟弟才是。”

    慕惜年嗤笑一声，反问道：“是吗？”

    箫卿儿一咬唇：“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是不是……”

    慕惜年往前走了一步，不怀好意道：“你想问什么？问我是不是和你一样……是重生的？”

    最后几个字，慕惜年的音量很轻很轻，却令箫卿儿不寒而栗。

    “姐姐，你不妨猜一猜，我拥有多少记忆？”

    “我拥有的是整整两世的记忆。”

    “第一世，你嫁入了南宫家。第二世，却是我嫁入了南宫家。”

    “从前我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现在却是想明白了很多。”

    “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慕惜年紧紧盯着箫卿儿，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箫晟，到底欠了你什么？”

    “你……”

    此话一出，箫卿儿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心虚之下完全不敢看慕惜年。

    僵持了好一会，慕惜年突然笑了。

    “母亲该是等急了，我们快去请安吧。”

    他这一笑，笑得灿烂至极，宛如春风一般。

    但是这一笑在箫卿儿的眼中，却是狰狞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箫卿儿心中一寒，心底隐隐有了些猜测，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晟儿，我可是你的姐姐……你和我，非如此不可？”

    慕惜年懒懒地理了理鬓发：“呵，那姐姐又为何一定要夺走我的一切，还眼睁睁地看着我嫁给一个男人？”

    箫卿儿强笑道：“晟儿，我是为了……”

    慕惜年直接打断她：“我知道，你是为了你自己。”

    “就跟你放不下与白雨柔、七皇子、南宫覃的仇恨一样，我也放不下对你的怨恨！”

    “你应当知道，在清冷的院子里孤独终老的滋味……尤其是，眼睁睁看着我爱了一世呵护了一世的姐姐当上了皇后却从不救我！”

    “箫卿儿，我从前对你有多少情谊，如今便对你有多少恨！”

    “你好自为之！”

    冷冷地撇下一句警告，慕惜年拂袖而去，留下箫卿儿僵硬在原地。

    两人都没有发现的是，有两个丫鬟满脸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