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来。”
见状,宁黛也不再围着那笔钱打转,换了话说“其实一天几十,也不多,爸爸动个手术,总不至于一躺不起了吧,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的事儿,千把块就够了,而且您也省事省力,我觉得该请,要是您身边钱不够的话……”
祁香芹等着她的下文。
宁黛瞥了眼始终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像个局外人一样的宁飞航,说道“我去找婶婶她们借点嘛,将来再还她们便是了。”
至于谁还这事,她就不点明了。
祁香芹蹙了蹙眉,她当然是希望宁黛能拿点钱出来,毕竟是女儿,关键时刻该要孝顺下父亲。
可看她将话说到这份上,今天这一身打扮,也实在不像是她房东说的赚大钱的样子。
祁香芹一时间犹豫,不知道该相信自己所见,还是相信宁黛之前房东的话,这个散养的继女出息了。
犹豫了再三以后,祁香芹同宁黛提起家里和宁飞航兄弟姐妹几家的关系,自打分家产开始,家里和其他几家的关系便一天比一天僵硬。
这回宁飞航要动手术,那几个兄弟姐妹都没见出现。
所以宁黛说要去找他们借钱,她只能让宁黛去试试,因为在祁香芹看来,宁黛借的钱,当然也是由她出面还。
宁黛一口应下去借钱的事,再在病房里待了会儿,询问了下手术的事情后,宁黛便以晚上还要上班为由,告辞了祁香芹。
离开了医院后,宁黛也不闲着,直奔亲戚家里,干她借钱的正事去了。
宁飞航那几个兄弟姐妹虽然对宁黛也没什么感觉,但因为宁飞航现今一家子和他们闹的不愉快,所以对待宁黛时,反而亲近两分。
宁黛提出了借钱的事后,也没被为难,反正她借的钱不多,而且还写了欠条。
这钱可借的容易。
宁黛从各家那里借了几千块,欠条则写了两份,一份放在各家那里,另一份,她则带着找去了宁小弟所在的大学。
宁小弟就在本城念大学,想要找到他也着实容易,而宁小弟对宁黛的出现,却很是意外,更何况,宁黛还穿的这么不能见人,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理她。
见了面,宁黛开门见山“把它们签了。”
宁小弟接过宁黛递给他的纸张,看了眼内容,顿时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什么意思?”
宁黛说“没什么意思,爸爸住院不是要钱嘛,我去问婶婶她们借了几千块钱,这是欠条,需要你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