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长辈不认识
听得李正的话,李破军听了这才回过神来,“工匠带回来了?没生什么曲折吧?”
“没有,这些工匠在将作监都是空闲的,平时没有事物闲得很,听说郎君你包吃住还给工钱,都是抢着来呢。只是……只是将作大匠邓国公窦璡好像有点不愿意,但是我拿着盖了郎君玺印的手令,他不敢不从”。
李正笑道,其实他心里是很不愿意给工钱的,殿下用用国家单位的人,还给啥工钱,包吃住就很大方了。
至于那窦璡,李正都没放在心上,因为即使那窦璡也算是个长辈,但李破军乃是君,那窦璡也算是外戚吧,没有皇家,他啥都不是。
“窦璡?”李破军眉头一皱。又是问道:“他什么来头?为什么不愿意?”
李破军这话一出,李正却是一脸古怪,郎君竟然是不知道窦璡这个人?我天呐。
见得李正这模样,李破军不由得疑惑,直挑眉说道:“怎么?他很大名头吗?”
“不是,郎君,窦璡可是你家长辈”。李正忍不住了,直说道。连自家亲戚都是不认识,郎君这也是够够的了。
李破军一愣,“我家长辈?你说清楚”。李破军眉头一皱直说道。
“哎呀,那邓国公是太穆皇后的族弟”。李正直捂着脸说道。
李破军一愣,太……太穆,啊,那窦璡是我奶奶的族弟?怪不得没大听说过这个名字,却是位列国公,能当将作大匠了。奶奶可谓是女中典范,受众人敬仰的,爷爷和老爹看着奶奶的面子也是会重用的。
又是问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借我工匠?”
没道理啊,他工匠现在都闲着呢,借我用一下怎的了,没见那工匠还争先恐后的愿意来吗。
李正闻言也是挠挠头,直说道:“呃……他也没说不愿意借,只是我看他眉头皱着,神情好似不愿意似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窦璡不愿意借工匠的理由,也就抛却脑后了。
李破军却是眉头一皱,“你就把工匠安置在席棚里?”
李正忙是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刚上午去领回来的呢,现在不正是问郎君如何安置他们嘛?”
李破军直说道:“东西营房……不行,营房都是将士住的,都已经住满了。再说了他们还要烧泥巴,营房那儿没地可烧”。
想了一下,李破军直笑道:“这样,反正后山空地多,你让他们就在后山空地里择地再盖一排营房,是为后营房,规格跟东西营房一样,他们便在那儿住下了。
现在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席棚,就说啥时候营房建好了他们啥时候住进去了,但是不可偷工减料。等建好了你再告诉我,我再给他们安排任务”。
李正一听,脸色又是一苦,只得应着。又要“大兴土木”建营房,这一排营房,按照殿下的规格来建,可是要花费不少银钱的,这让他一个账房总管很是心疼。不过,确实有再建一排营房的必要了,八千多将士挤在东西营房闹哄哄的不得了。
走到屋门口,李破军又是转向了,直说道:“你自去忙,不要跟着”。说罢便是直去了校场。
李正只得挠挠头,这位大管家兼食堂负责人又去计算着明儿该买点啥菜了……
来到校场,便是见得好一副热闹,偌大的校场上人山人海的,正在排着队有序的接受讲台上苏梁几位的审核呢,已经分好营的士卒便是在远处分成四个阵营训练着。
见得李破军来了,苏梁几位分分是起身见礼。
而李破军也看到好些天没见着的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