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掌声的响起,好几个姿色艳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张松苦笑道:“贤弟啊,你这是干嘛啊?”
“子乔兄,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啊。这些个都是还没的,绝对是干净的。”曹毕露出了你懂的眼神。
张松是懂的,可他不好这一口,推辞道:“贤弟的美意,为兄是心领了。”
“哎呀,子乔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小弟可是特意准备的。这几个可是小弟花了大力气培养起来的,原本是留着做头牌的。在床上的功夫绝对有保障!你就不想试试?”曹毕诱惑地说道。
“贤弟,为兄真的心领了!”张松再次推辞道。
曹毕把张松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然后关心地问道:“子乔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小弟这里有一些偏方,很有效的,你要不试试?!”
又是试试!试你和大头鬼啊!张松想骂人了!难言之隐?!谁有难言之隐了!?
“贤弟,为兄还有事情。以后有事的话,你派人去知会为兄一声!”张松告辞了一声就选择离开了。
曹毕知道男人都是有自尊的,一般有难言之隐的都很忌讳别人当面提出来,自己刚才是说错话了。
“小弟送兄长出去啊!”曹毕急忙将张松送到了门外,并亲自扶着张松上了马车。
张松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车上了。
曹毕突然大声疾呼道:“张大人慢走啊!以后常来啊!”
这么大声的呼唤把整条街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张松的马车上。有些人摇头叹息不已,有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感觉。
坐在马车上的张松虎躯一震,眼中含泪,曹毕这是在坑他啊。可他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
曹毕不断地向着张松挥手告别,他刚才那么说,就是想让人知道张松喜欢来这里,以后张松来和自己联络也没有人怀疑了。
“嗨,子乔兄居然有寡人之疾,实在是太可惜了。”曹毕叹息道:“看来要找几个偏方给子乔兄,没有那事,做人还有什么滋味啊。”
曹毕决定帮助张松解决问题,这可是浓浓的兄弟情义啊。
只是张松知道后就有点哭笑不得了。
更让张松愤怒的是成都里面风传他光天化日之下还寻花问柳,平时道貌岸然,实际是龌蹉的伪君子。
张松真想把造谣的那个人找出来,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可惜这始作俑者是找不到了,张松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