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一夫一妻制,那是给平头百姓的规矩,权贵们未必会遵从,无论哪个国家都是如此。强大的雄性有权利拥有更多更优秀的雌性,这是在动物界与人类世界通用的定律,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能够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就挣下如此庞大的基业,在场的这些豪门贵胄没一个能够办到同样的事情,哪怕有着家族在后面撑腰。因此不考虑家世出身的话,秦烽确实可以碾压在场的所有人。
话说出口,周元鸿似乎清醒了几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出了怎样的承诺时,脸色顿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而且今天的事情怎么看怎么邪门,似乎都是因为自己怼上了这个秦烽的缘故?
这位周家的继承人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道:“秦烽,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秦烽点点头,两人于是离开包间,让服务经理在隔壁挑了个无人的房间。
“你还想说什么呢?”他淡淡地问着。
周元鸿死死地瞪着他:“我不管你是不是景恬拉来的挡箭牌,又或者真有其事,你应该明白和我敌对,对你以及你的公司都没什么好处。”
秦烽呵呵一笑:“这种威胁真的很low,都不像是一个豪门继承人应有的水平了,还有当年的那件事情,也难怪景恬对你不感冒。”
周元鸿冷然道:“未婚妻都要被别人抢走了,这种事情落在你自己身上,你以为你还能够继续保持冷静理智的做派?”
“或许你觉得我不是个东西,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不这样又能够怎样呢?有些东西、有些利益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我们都是人,事到临头时,没有谁会真的那样洒脱。”
秦烽摇头道:“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兴趣,既然我来了,那么事情的结果就不会按照你期望的那种剧本上演。何况她的家人都已经改变了主意,你又何必继续纠缠不休?”
他拍了拍周元鸿的肩膀,声音转冷:“没意义的话不用多说了,别玩那些自以为高明的花样,否则……周家并不是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周元鸿嘴唇动了动,终究沉默下去。
秦烽瞥了他一眼,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说实在的,这家伙的心性比起李仲宁要差了不少,如果不是有个好出身,未必就比普通人强多少。
“……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离开会所返回的路上,恒景恬忍不住问秦烽道:“那家伙的性格同样是出了名的死犟,想让他当众开口放弃纠缠人家,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呢。”
秦烽轻描淡写地道:“用了点催眠术而已。”
恒景恬微惊,旋即释然:“也是,澜澜曾经提及过的,当时我还不太相信,看来是真有其事了。”
“不过,以后他要是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放心吧,这种可能性不存在的。”
秦烽语焉不详地道,对于旁人而言这是个大麻烦,但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恒景恬侧过瑧首深深地盯了他一眼,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这混蛋了,许多看起来绝无可能的事情,在他手中却逐一成为现实,仿佛开挂作弊一般。
晚餐之后,秦烽本打算回酒店,却被恒景恬留了下来,安排到二楼的客房区域。
房间里的布置不错,应该是招待贵宾所用,床单被褥全换了新的,空间里泛着淡淡的熏香气息。
秦烽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自己在帝都还会停留两天,把招聘会的事情忙完,就可以回滨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