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并非如此,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汪乾绝非贪财之人,更何况当时妻儿都在身边,他更不会因为点小财而不顾他们的性命。所以,贼人索要的东西绝对不是钱财,而是另有他物。
“你这个实心眼的傻孩子,是爸爸害了你对不对,”汪月林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如果我不把它交给你,你,不,你们家三口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是啊,若不是你从小就偏心弟弟,他也就不会死的这么惨了。”背后突然响起了个阴冷的声音。
汪月林猛地坐直了身体,他望向身后,看到墙角的阴影处站着个人。
“汪程,”他定了定神,“你……怎么会知道小乾的死因?”
“那天早上我赶到时,他还有口气,可是这个傻子,连谁做的都没有告诉我,却对我说出了他把那个东西藏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令牌没有被拿走?”汪月林猛地站起身。
“当然没有,”汪程向前走近了两步,“不过爸,我想你和汪乾都不知道这个令牌真正的作用吧,都说它是我们汪家的传家宝,说它能永保万朝万代太平,所以必须要我们汪家代代相传代代守护,但是它到底有什么用处,你们应该都没见识过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汪月林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他突然感觉股寒意爬上了脊骨。
“哗……”阵水声从海里传了过来,打破了室内死般的寂静,汪月林扭头望向窗外,他看见个小小的漩涡出现在海面上,这漩涡越转越快越来越大,仿佛四面方的海水都要被它吞噬掉似的。
“我本来也不知它的用途,”汪程的声线平的有些诡异,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天,我和姜瑜争吵时无意中将它掉在地上,可是你猜怎么着,海里竟然出现了个怪物,个像小孩子似得怪物。”
“小孩子。”汪月林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紧了,他看到汪程从衣襟里掏出块金色的令牌,那令牌虽然饱经岁月的磨炼,却依然光灿夺目。
“爸,你猜,姜瑜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