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员外的裤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
她的身体被狠狠的踢开了,苏员外厌恶的看着那张清丽的小脸,对旁边的仆役说道,“明日午时,白沐河南岸,让所有村民都过来,我苏家要清理门户。”
阳光照在祝妡儿的脸上,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她身体被铁链绑的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被装在只竹笼里面。
竹笼被挂在根粗长的木棍上,两个壮汉人头抬着它朝前走,祝妡儿的身体随着他们的脚步左右的摇晃着,就像过年时被抬到集市上待宰杀的牲口般。是啊,如今的她,又和那些牲口有什么区别的,唯的不同就是它们不会如她这般,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全村的人都出来了,他们聚在白沐河边,将那潭子围得水泄不通。祝妡儿却仿佛听不到周遭的那些喧闹声了,她的眼睛在人群中穿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影子,可是她绝望了,那个男人真的走了,把她个人留了下,来承受这世间最为残酷的狂风暴雨。
事到如今,你都不想来看我眼吗,你……好狠……
周围的村民突然出声惊呼,祝妡儿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被甩了出去,随后,冰凉的潭水堵住了她的口鼻,钻进了她的身体,将她带入那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
乔乔趴在潭水边的大石头上,紧张地盯着水面,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个气泡,紧接着,更多的气泡冒了出来。伴随着“咕嘟”声,个小小的身子从潭底浮到水面上。
凡还穿着今早乔乔给她换上的那套绿色的运动服,双目紧闭漂在这抹碧波之中,她的脸色苍白,身子却早已僵硬了。深红色的血顺着她的耳鼻口中滴滴的流了下来,染红了她身旁的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