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关门走人了。
“怎么这么固执。”
陈缘重新躺回去,很快就入睡了。
这一晚,高进并未失眠。他做了个梦。梦中他与她进行了一番肢体交流,很是热烈。
*
夜半,阿良和阿贵在屋里抽烟,刚卖出去一辆保时捷,收了一笔钱。
阿贵脚翘在桌子上,“真他妈过瘾,早点干这个是不是早就发了。”
阿良吸一口烟,“我告诉你阿贵,这件事一定要小心,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现在查得紧。捅出去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知道,良哥就放心吧。我买通了当地居民,悄悄的,保准谁也不知道。”
“最好是这样。”
阿贵乐哈哈地,想起别的事,“良哥,那姓陈的,你怎么打算?”
“别他妈什么事都打听,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没有,我只是关心一下。”
“阿贵,有些事我先跟你讲明白。”
“你说你说。”
“我的事不许透露给七叔。”
“那是一定。”
“还有陈缘,我要是知道她少了一根头发,你知道怎么办。”
阿贵苦哈哈地笑,“哎哟,这哪儿的话啊?良哥的意思我什么时候弄错过,放心吧。”
阿贵开始跟阿良勾肩搭背,阿良对着天空吐了一口烟圈,转眼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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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丽在阳台看海,高进在一旁吃早餐。陈缘没来,高进说她还没起来。
徐丽:“苏青念说,中缅那边有情况,可能是阿良。”
高进:“没事别打听这些,对你没好处。”
“不是我打听,跟苏青念通话的时候他跟我说的。”
“老苏最近闲得慌,认识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又开始没事儿找事儿,不嫌麻烦。”
“阿进,我最近总有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具体是什么呢,我又说不清楚。”
“你什么时候开始用第六感行事了,那可是你最不齿的行为。”
“女人的第六感要用在重要的时候。阿进,我不跟你开玩笑,我有些不安。”
高进结束了早餐,“早些年什么事都过来了,现在天下太平,你还不安。你该谈恋爱了。”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