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来打搅三皇子和皇妃休息,奴婢实在是有错。”
锦昭目光扫了一眼两人,未等她开口,一旁的宇文煜先出了声说:“既然知道是打扰,又为何明知故犯?”
巧慈咬了咬嘴唇,回禀道:“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三皇子恕罪。”随后,她将前因后果如实禀告了一番。
“……有人亲眼看见玉碧进奴婢屋的,不得不让人生疑,奴婢思想向后这才斗胆过来回禀,打扰了主子休息,心里万分过意不去的。可倘若知情不报,让贼人再去祸害其他人,坏了府里的风气,那便是奴婢的罪过了。”
听完巧慈的话,宇文煜抬了抬眸看向一脸平静的锦昭,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闻的笑意,说道:“夫人,你这丫鬟口才倒是不错,怪不得平日里夫人如此器重。”
锦昭淡淡说道:“夫君过奖了,我这憨厚的丫鬟,其实算不得口才好,她不过就着事实如实说罢了,当然是比不得某些人的。”
锦昭这话意有所指。
宇文煜神情微微一动,只当是听听,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锦昭抬手让两个丫鬟起来,又对宇文煜说道:“既然有人亲眼瞧见玉碧进了巧慈屋子,偏偏我送这丫头的耳坠子又在这个时候不见了,倒是十分可疑,为证清白,不如去让人去玉碧的屋里搜了搜,若是没有,也好还了她的清白,免得落人口舌,引来闲话。既然夫君让我管家,我当然希望府里的人都清清白白的,倘若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之人,弄得人心惶惶的,也让府里其他人不安心。”
宇文煜点头说:“夫人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去办。”
宇文煜的干脆,反倒让锦昭一时意外。
她下意识看了看对方,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坐在一旁,心里的疑惑平白无故又添了几分。
随后,锦昭命人搜了玉碧的屋子,动静大了,引来府里下人们的旁观。
谁知,耳坠子竟从玉碧的屋子里搜了出来。
玉碧整个人都傻住了,一头雾水的她跪在锦昭面前喊冤:“皇妃冤枉,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偷巧慈的耳坠,不关奴婢的事情。”
锦昭冷笑道:“无关?倘若无关,那你屋子里的东西,你自个又作何解释?”
玉碧一时语噎,她怎么会知道耳坠子会在她屋里,她解释道:“一定是有人栽赃,对,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这才将东西放入奴婢的屋里,耳坠一事与奴婢绝无关系,还请皇妃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