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府里平日里做事还算尽心的份上,回头从库房支取一些银两出来,你那些银子出去做点小生意也好,找个人家嫁了也罢,总之,府里是容不下你了。”
同样事离开,对比之下,香桃要比玉碧好很多了。
这样的处罚,对于香桃来说算不得太重,毕竟有了银子,就算出去了也不至于饿肚子。毕竟她做的事情,就算活活打死了,也不足为惜。
眼看着留下已是不可能的了,香桃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跪了谢。
香桃走后,巧慈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锦昭如何瞧不出她的心思,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罚香桃罚的有些重了?”
巧慈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低声回道:“小姐做事自有思量,奴婢不敢随意妄加言论。”
在玉碧和香桃的时上,锦昭处事的果断让巧慈意外的同时,仿佛又觉得眼前的女子似有些陌生。
这样的大小姐,倒是她不曾见到过的。
锦昭放下茶杯,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我最亲近的,也是最信任的丫鬟,还不至于如此生分,我印象中的巧慈可不是这般吞吞吐吐之人,你心里若是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我想听真话。”
话说到了这份上,巧慈只好如实说道:“玉碧平日里的做派,将她赶出府去也说不得通,至于香桃,虽说香桃有错,奴婢认为倒不如罚她去后院做粗活,或者挨几个板子也行,将她赶出府去未免罚的有些重了,奴婢不明白大小姐为何一定要这么做。”
锦昭抬头往窗外瞧了一眼,今日的天气看着不错,阳光穿过窗户打在锦昭的身上,她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裙,一双眸子清澈明静,她缓缓扯下面纱,静了片刻,她才缓缓出了声:“我明白你是觉得在香桃的事上,我做的不近人情了些。”
巧慈神情一顿,迟疑了一下,终是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在主子面前,她不愿说谎,也不想说谎。
锦昭抿了抿嘴,继续说:“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玉碧和香桃先后犯了错,我若是将香桃留在府里,难免落人口舌,说我偏私,到时候还如何服中,一碗水要端平的道理,你可明白。既然管家,就得有个管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