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来了,我也没想到他会过来,那日一个人吃了不少的酒,还拦着三皇子说要敬酒,还是我给拦了下来,劝说了一番,否则不知要吃多少酒才肯罢休。”
所谓借酒消愁,只是酒易醉人,人不自醉罢了。
锦昭听完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没想到表哥会来,我以为他不会来的……到底是我辜负了他的心意。”锦昭低声说。
傅氏叹了口气:“也许是有缘无分吧,原本我想撮合你们的,奈何世事难料,既然你无意于他,就别多想了,想来过些日子他自己便会想开的,即便日后见了面,也不要表现的很尴尬,这层纸虽然是捅破了,但毕竟你们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傅叶是个好孩子,想必也会知道分寸的,倒是你,那日叶儿拦下三皇子,也不知他心里究竟起了疑心没有?若是这事引起了他的怀疑,总归不太好,你自己也要多注意才是,说话什么的都要注意,莫要说漏了嘴才是。。”
说到这里,傅氏看了一眼锦昭手里的发钗,又继续说:“这只发钗,本来我是不想交给你的,免得日后引起了误会,但终归是那孩子的一片心意,我总不能视而不见,至于你自己要如何处理,母亲也不便多问。”
锦昭静静的听着,过了许久才说道:“既然是表哥的一番心意,若是不收,岂不是拂了他的面,母亲放心,三皇子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想必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恼火,只要与他说明了事由,相信他会谅解的。他不在乎女儿不堪的容貌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和看法,放着严家大小姐不娶,坚持娶女儿入府,可见他对女儿的心意,既是如此,女儿又何必有意瞒之。母亲,你说呢?”
傅叶的事,她并不知宇文煜到底了解多少,又清楚几分,不过总归是瞒不住的,有些还是先挑明了为好,她也并不打算有意瞒着不说,若是他问起的话,她自然告诉他。
从前,她觉得一些事情委实没有告知的必要,后来她看到父亲与母亲的例子,她才渐渐明白夫妻之间坦诚相待是何其重要。
既然要想得到对方的信任,首先自己的让对方信任。这几日在府里所见所闻,宇文煜对自己的关心,连旁人都看得见,她又怎么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