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潘月莲已气冲冲的来到了她的闺房门前,玉俏欲要拦下:“潘小姐,要不容奴婢先进屋回禀了大小姐再领你进去?”
潘月莲当即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快的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左右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凭什么让我等的道理,以我和严姐姐的交情,往日我过来找她,何曾受过怠慢过,别人都说你打着主子的名号胡作非为,以我看倒是不假,不知所谓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玉俏被说的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就算是大小姐,私下里也何曾这般数落过她。她心想,今日潘家小姐是吃了火药不成,说话这般冲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得罪了她不成。
若是就这么放对方进去,少不得要被大小姐责问,一边是严府的规矩,一边是潘家小姐的威严,玉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身子挡在面前道:“潘小姐留步,还是等奴婢禀告了再进去不迟。”
话落,潘月莲怒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你耳朵聋了不成,我刚才说的话是没听见是吗?”
玉俏咬着嘴唇,忍下这口气,正要张口,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
玉俏回头一看,只见严雪走了出来。
刚刚一脸怒气的潘月莲见状,忙敛了怒意,换上一副平和的表情。
严雪递了一个眼神给玉俏:“没规矩,月莲妹妹岂是旁人,还不给我退下。”
玉俏心中只觉委屈,低声应了一声,然后退到了一旁。
严雪面带笑意的朝潘月莲走了过去:“我这丫鬟平日里都被我惯坏了,说话不知分寸的,刚刚我在屋里都听见了,月莲妹妹莫要跟一个丫鬟计较了。”说着,便拉对方进屋。
潘月莲却不忙着进屋,满是不屑的看了一眼玉俏,撇了撇嘴角,说道:“严姐姐说笑了,不过是一个贱婢罢了,我怎么会跟一个奴婢一般见识,传了出去,岂不是有辱了身份。”
听得这话,严雪嘴角一僵,玉俏毕竟是她身边的丫鬟,潘月莲今日当着她的面这样说,未免……未免有些过分了。瞧着对方这面色似是不悦的样子,严雪感觉对方来者不善。
一旁的玉俏因着严雪的缘故,无端被潘月莲骂了一通,心里怎能好受,碍于身份,只能将这委屈生生的隐忍罢了,自然而然不敢吭一声。
潘月莲经过玉俏的时候,朝她冷哼了一声,这才进了屋。
待坐下后,潘月莲扫了一眼屋子,对严雪说道:“想不到严姐姐身份的丫鬟竟是这般没规矩的人,客人来了居然都不过来奉茶,难道要主人亲自动手不成,这要是搁在我府里,早就拉出去挨板子了,哪还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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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她们。”
严雪面色一时有些不太好,潘月莲来严家来来回回,算算也有不少次了,往日里也没见她这般的挑剔,今日话里句句带刺,弄得像是严家的人得罪了她似的。
严雪唤了丫鬟奉茶,目光又小心的摸了摸袖口藏着的玉佩,方才也没来得及找个地方将玉佩藏好,一时情急之下便放在身上。这玉佩是二皇子佩戴腰间之物,要是让潘月莲瞧见了,只怕是要说不清了,眼下还有地方用得着她,暂且不宜与她闹掰,先瞒一时是一时。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