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当然啦,不然你以为我在下面?嘁,不愿意就打一架!”严然眼神危险,思维模式在大当家那里已经形成了定格,求爱对象不配合,那就打一架,打到服就可以随便自己弄了。
“不、那就不用了吧……”猎户同志非常精明的摇了摇头,他相当确定自己和恩人打一架妥妥的是被虐菜,自己只是身体好的普通人,恩人可是武林高手,再说就算能打得过也不能打啊!那可是自己恩人……
严然把他这句话当做同意,开心的笑了笑,露出了他洁白整齐的八颗牙,弯下腰揽着猎户同志的腿弯和后背就像抱起,可是他却高估了自己没有运功时的举重能力,咯嘣一声……闪到腰了。
“嘶……好疼。”严然一脸痛苦,无力的把头放在猎户同志的腿上,一只手揉着腰一只手拍大腿,一副疼到不行的样子。
“啊!没事吧?”猎户同志看他的样子被吓得瞬间醒了酒,揽起他的腰抱着他的腿,买着大步就走回了屋里。
严然因为瞬间转换的视角有些迷茫,自己怎么一喝酒就能看到屋顶呢?啊……这次的屋顶没有洞哎!
猎户同志把严然放在床上,翻出跌打损伤药倒在严然的腰上,然后用手揉开,不停地按来按去促进吸收。
“混蛋!放开我我没事!别、别按着我……嗝。”严然仿佛被按着的乌龟一样,四肢不停的挣扎摆动,可惜就是不能翻身。“我告诉你,你这样是会被艹的哟!我跟你讲……”
“好好好,行行行,你别动,等俺帮你上完药都依你……”
第二天严然醒来之后,几乎可以说是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他咋这么丢人呢!公主病耍帅不成反被抱,虽然最后自己还是攻,但是却是人家主动骑乘,闪到腰了全程乖乖躺在下面看着,为啥有一种自己被侵犯了的错觉……
猎户同志刚醒过来还有点反应迟钝,下意识的紧了紧手抱住严然的腰,脑袋在严然肩窝处蹭了蹭,用手掰过严然的脸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非常自然的打了个哈欠做起了身,这可真是……甩人一脸攻气的起床习惯。
严然一脸忧伤的躺在床上,因为闪到腰而没法动弹,看着猎户同志跟没事人一样到处溜达,洗床单扫地擦地做饭,要不然严然拒绝估计都能抱着他喂饭,作为攻的尊严都消失了有木有!太耐操了好打击人啊有木有!
那啥了之后,两人相处时的动作也不像以前那样有所顾虑了,亲亲抱抱摸来摸去,严然欣赏猎户同志的身体,猎户同志当然也是非常欣赏他的,也说不上谁占便宜,反正他们两个都非常满意。
之前给猎户同志特制的超级大床也派上了用处,因为面积大两个人躺在上面都不挤,所以……严然那张床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了用处。
刚刚在一起两人都非常的热情,因为一开始猎户同志就比较热情,所以看起来是严然的改变更大一些,仿佛要不够一样两人随时都会滚到一起,腰没好的时候严然只能乖乖躺着让他伺候,等腰好了以后,严然仿佛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做的更多了,而且拒绝脐橙。
但是不管怎么说,猎户同志两米出头的个头摆在那呢,每天醒来都在媳妇怀里被当做抱枕来用的严然,醒来之后也是非常忧伤的。
不过他们的生活除了房事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太多的改变,比如严然依旧是抱天打坐练功,猎户同志依旧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严然又当爹又当妈,但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