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无言。
“有事且说……”
“少君,刚才那哑哑可虑在上面细言高句丽局势,分明是有所暗示!”娄子伯正色言道。“而我与子衡在下方商议,却是正得一妙计,非但能让少君于朝廷立下奇功,于辽东士民有所补,更是可以让少君本人借此计跳出辽东樊笼!”
“我也觉得子伯此计可行,就是不知道如今局面,文琪还愿不愿离开此地了?”吕范的言语向来更加直接。
公孙珣怔立良久,却忽然扔下手中卷宗,然后翻身坐下:“若真有用,便尽管说来,切莫效高句丽人煌煌大言,为天下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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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迁辽东襄平,辽东者,本太祖邻郡,地阜而民敬,其乃安之。时吕子衡、娄子伯在侧,患辽东偏远,不得展志,遂效重耳齐之故伎,假其醉而行事,阴戴其名结高句丽流人。待归,太祖则昂然坐于榻上候之:约已成乎?二者方悟其志,愈大振。”新燕书卷一太祖武皇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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