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众人纷纷振作是了,此时侧翼还有司州可以做倚仗!
“我军优势在骑兵,从司州绕后自然是可行的。”娄圭沉声以对。“可是主公准备绕多远?”
“不用太远,入司州,走中牟,直击陈留便可!”公孙随意答道。“你以为如何?”
这个陈留,必然指的是陈留郡治陈留县所在的陈留城,而非是指陈留郡。
娄圭是南阳人,对这边地理还算熟悉,稍一思索便一时恍然“主公是要出官渡吗?”
公孙难得一怔“官渡?”
“出中牟,击陈留……必然要走官渡。”娄圭正色以对。“濮水济水在上游交汇,且濮济交汇处西面,还有一个乌巢泽,夏日水涨,主公想要避开曹军主力走中牟,无论是随后想东击陈留还是想南击颍川,就只能饶过乌巢泽和濮济交汇口,从更上游渡河,然后再出鸿沟上官渡过去……实际上,臣一直在想,若非是主公先行突袭,打乱对方设计,否则曹操必然先行立阵于官渡,以扼司州程镇南,因为那里是司州、兖州交界要冲,虎牢关外第一要害之处。”
公孙若有所思。
我是若有所思的分割线
“太祖自统御海内,芟夷丑,其行军用师,大较依孙、吴之法,而因事设奇,谲敌制胜,变化如神。临事又手为节度,从令者克捷,违教者负败。与虏对陈,意思安闲,如不欲战,然及至决机乘胜,气势盈溢,故每战必克,军无幸胜。一生用武,殊无敌手,唯曹操稍可相对也。”《旧燕书》卷二太祖武皇帝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