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浸泡下有些微微的刺痛。鹿鹿轻轻摸了摸那里,闭着眼睛后仰在浴缸上,齐肩的碎发打湿粘在雪白的肩头和脖子上。估计明天又是一块狰狞淤青,她的皮肤总是这样吓人,一点点碰撞就跟出了车祸一样。不过这次是真的很痛,鹿鹿稍微动了一下,疼地抽了一口冷气。
鹿鹿并没有在浴缸里泡很久,洗洗就赶紧出来了,毕竟这是在别人家。她拿起挂在一旁的蓝色毛巾,轻轻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拿起睡袍罩在身上。做这一些列动作的时候,鹿鹿的心始终有些小小的悸动,也许是因为这毛巾和浴袍都是他的,与他肌肤相亲的东西。
睡袍对她来说有些宽大,长度到她的小腿那,不过好在有腰带,裹紧一点倒是很严实。丝质睡袍质地很柔软,触碰在皮肤上很舒服,浴袍上有淡淡的清香,和乔慕安身上的味道一样,淡淡的清爽气息,一下一下撩动着她的心,鹿鹿尽量去忽视这一点。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半干的头发,两腮上各是一个圆圆的红丝,像是擦了胭脂,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更加白皙光滑。鹿鹿对了镜子深呼吸一口气,确定浴袍没什问题,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乔慕安不在这里。鹿鹿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想坐下,突然她瞥见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想了想还是坐到了沙发上。
鹿鹿本来想出去,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穿着乔慕安的睡袍,而且里面还是真空的,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乔慕安说一会儿有人会给她送衣服来,在等等好了。
鹿鹿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大,看着像主卧,而且刚刚乔慕安从这房间的橱里给她拿的睡袍,所以这个应该是乔慕安的房间吧?床上是单调的浅灰色系列被套枕头,床头柜上除了一个闹钟和一本书,再没有其他东西,简洁一如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看着看着,鹿鹿的眼睛逐渐变得很难聚焦,脸上也越来越热,她摸了摸微烫的脸颊,轻轻靠在了沙发扶手上。就靠一会儿,她想。
乔慕安换洗完,依旧是一身简洁的白衬衫黑长裤,袖子随意的挽到手肘的位置。他刚刚简单煮了粥,现在已经是下午,她一定饿了。他想鹿鹿应该洗完了,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应。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洗完吗?乔慕安又敲了敲门,“鹿鹿?”还是没有人应。乔慕安皱了下眉,对着门说:“我进来了。”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他首先看到浴室门半开着,她显然已经洗完出来了。他环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视线停在床尾的单人沙发上,鹿鹿正枕着手臂俯在沙发扶手上,碎发散落在白皙清秀的小脸上,看不见表情。
“鹿鹿?”乔慕安试探性轻声叫了一句,鹿鹿没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