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许沁停了一秒,问:“你确定不要麻醉?”
宋焰埋着头:“嗯。”
小北和小西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不会吧?等清理完,消了毒,还要上药缝针,得多疼啊。
许沁没多劝,继续手术。
然而,不知为何,这次手术变得和以往不一样了。
每一次把工具伸进伤口,他背部肌肉因疼痛而紧绷的微颤都会顺着她小手指的指尖撞进她心里,一颤,一颤,有了生命。
好似光脚走在浴室,每走一步,都细微地触一道电。
清晰地提醒着她:她面前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痛感的人,而不是麻痹了知觉的昏迷的工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