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我一晚上没敢睡。”
钟罄不明白,虫子有什么好怕的。
“我六岁那年上幼儿园,放学回家写老师布置的作业,他撕了我的课本!”
钟罄作为一个热爱学习的妹子,这确实是一条比较大的罪状。
“我八岁那年上二年级,放学回家见到那傻包在墙角尿尿,长了一个月针眼!”事实上她一直在担惊受怕,就怕她肚子里怀了宝宝!
钟罄觉得这条罪状最可恶。
“我十一岁那一年,他带人把安荣堵巷子里,把我家安荣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
钟罄在后悔昨天为什么没打狠一点,毕竟安荣今天送了她一个娃娃。
“还有就是今年,他居然给我递情书,害我被我班主任抓着当了一个月的早恋典型,同学们都笑话我。”说完最后一条罪状,安萱眼睛都红了。
钟罄拍拍她的肩膀,无言的安慰她。
这和她想象中的欺负不是一回事儿,如果这都算是欺负,那么当年她们训练营那些小姐妹之间的欺负算什么?拼命?
安萱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见钟罄这么安慰她,感动的不行,拍着自己刚刚发育的小胸脯说了一大堆以后罩着她的话。
天黑了,安萱的妈妈赶在开饭前赶了回来,安萱的妈妈是个女强人,在法院工作,今年刚过四十五,已经成了一名一级法官。
和安文的严肃不同,安萱的妈妈莫家芳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见到钟罄,给钟罄送了一块碧绿碧绿的玉佩,是个弥勒佛。
今天才在罗刹寺见到那么神奇的事情,晚上莫家芳就送了一个佛给钟罄,钟罄觉得和这个大伯母大概有缘,待这个伯母也真诚了很多。
吃过饭,和安萱约好第二天一起出去玩,钟罄才回到家。
回了家洗了澡,钟罄把房间门锁上,才敲敲全家福,奇怪的是,这回,无论她怎么敲,都没有出现那个白色的,透明的,熟悉哦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