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钟声声一下子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高兴傻了?我回来了。”钟声声笑着,走过来一把把钟罄抱在怀里。
钟声声比钟罄高出一点点, 胸部没有钟罄那么大, 钟罄是c杯,钟声声目测只有b。
许久, 钟罄才道:“你怎么才来?”
钟声声没回答,拍拍钟罄的肩膀,转过头礼貌的朝宿管老师道谢, 然后拉着钟罄走出宿管处, 也没去钟罄的宿舍,直接拉着钟罄到了帝都大学有名的风景区碧波池旁边。
冬天的碧波湖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此时有一些离校晚的情侣手牵着手你拖我我拉你的在冰上嬉戏。碧波池四周在夏天枝繁叶茂的大树排成一排排的只剩下树桠,有的书上面还挂着一个个巨大的鸟窝。
两人找了个木椅坐下来, 屁、股接触到冰凉的椅子上,钟罄打了一个哆嗦, 真是太冷了。
两人一路没说话, 见到钟罄打哆嗦,钟声声一下子便笑开了。
“你好歹也练武练了十几年,怎么能冻成这样?”
钟罄也顾不得伤感了, 白眼一翻:“我练得也就一般的武术,气感都练不出来,怕冷又不丢人。”
西凉国女人人人会武不错,但没有雄厚背景普通人能练习的也只不过是普通武术罢了。
“也是。”钟声声手托着腮,“你有没有发现我现在用的这具身体你特别熟悉?”
钟声声这么一说,钟罄再这么定睛一看,可不熟悉咋地,这具审议分明是她的呀,就连脸颊左侧耳朵下面的黑痣都一模一样。
“我们,这是互换了?”钟罄简直不敢置信,“我不是死了吗?我死了这么多年了,按理来说,我不是应该化作一堆白骨了吗?就算不是白骨,也应该成了一堆腐肉啊?”
“你别说的那么恶心好不好,好歹也是你的身体呢。”钟声声说完,抚摸了一下手臂上因钟罄的话而起的鸡皮疙瘩。“我去你这个身体里的时候,是你在被箭射中的前一秒,镜檀改变了箭的运行轨迹,那只箭射偏了。”
钟罄沉默了,她抬头看看天空,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朵云彩,半晌,她哑声问,“我母亲呢?西凉怎么样了?”
钟罄的母亲是个不言苟笑的女人,在她的印象中,十岁以前,她母亲偶尔还对她笑笑,十岁过后,她的母亲便不再对她笑了。
“母亲她很好,我给她送了终才回来的。”
钟声声回到钟罄还没死的时候,镜檀又洗掉了女王关于灵魂献祭这个阵法的记忆,女王在看到自己的国家节节败退以后十分愤怒,一气之下将丞相与王妹斩首示众,又启用又能之将领,结合民众,不怕牺牲不畏艰险,更有一些姐妹以身饲虎,终于将党项国士兵赶出了西凉。
侵略者被赶走了,西凉国却再也回不去往日的繁华,大街小巷空无一人,原本热闹的村庄十室九空。
西凉女王见人实在少,不得已,开放西凉禁令,允许男子自由出入西凉国,西凉国女子可以与之婚配,男子在女子生下孩子后可离开,只一点,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男子不得带走。
此令一出,周边各国男子纷纷到来,有的选择在西凉国安家入户,有的则是贪恋美色之徒,生完孩子便走。西凉国女子也与别处女子不同,你来,我欢迎,你走,我不送。
十年过去了,西凉国渐渐的又繁荣了起来,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