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阿达率领的维京人在富尔福德遇到了第一次抵抗,抵抗发生于圣马太盛宴日前的星期三,这也让被罢黜的伯爵回来了,维京人正在准备进攻约克的消息向南方传播。
伦敦哈罗德的城堡。
听完信使传来的消息,安格利亚伯爵戈斯葛温森焦急地询问着坐在王座上的哥哥:“吾等该怎么做?”
“战斗。”盎格鲁萨克逊韦塞克斯王国的新国王哈罗德语调平静地答了这个问题,“维京人在吾等的国度摧残吾等的土地与人民,吾等别无选择。”
和新国王表现出的平静不同,当哈罗德发现就在他解散了他的精兵部队和大部分民兵团时,他的兄弟托斯蒂和金发王哈拉尔达的后裔挪威维京人的国王无情者哈拉尔已经入侵多日时,他的内心是那么的恼怒,他不得不只再次派出信使和征兵官再次召集起军队,而且必须要迅速地召集起来。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重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整旗鼓,让直属于他自己的士兵向北急速前进并和沿途赶来的征召部队汇合,以期把那些维京人拿下并且也只能乐观地说服自己,诺曼底的那位私生子公爵在秋天这个收割季节里不会再试图横跨英吉利海峡。
海岸边,快马急速奔驰着。长途跋涉的通讯兵从马上栽下来,被迎来的民兵搀扶起来。
在海边驻扎了许久的民兵们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使得整个营地都处于一片祥和之中。
“诺曼人不会来了,他们遇到了巨大的暴风雨遭受到了海难!”
“教廷在他们那边,但看起来主确是和我们在一起!”
“无论如何,战斗季节即将结束,收割时节来临。到了我们这些民兵解甲归田的时候了。”
诺曼底人冒险度海却遭遇突如其来风暴的消息被海对岸的间谍冒死传了回来,还残余在怀特岛的民兵们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愉悦地议论道。
不用有人命令,他们将盾牌、武器们都收拢到一起而现在留在此地的督军也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异议。
利奥夫里克轻轻亲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用这只手拍了拍盾牌,神色轻松地将它交给了负责收集物资的民兵。
变回那个高瘦农夫的他愉快地说道:“我又可以躲开民团一年了。”
“如果速度够快,天黑你就可以回家了。”奥德加跟在他们的身后,没有经历战争,他所带来的乡亲没有一个人死亡,这让他如释重负。
利奥夫里克大踏步上前,双手扣住了自己死党托非的肩膀,调笑道:“他钻小媳妇的被窝,我自摸自乐度蜜月。”
本身也很抗拒战争的托非和他打闹着挣脱了他的禁锢。
“克罗赫斯特村边林子里大片橡树还在吗?就是孩子们常去爬的。”奥德加不复之前的严肃和心事重重,轻快地问道,事实上作为前后两任英格兰国王的侍卫队长之一,他几乎只有在利用征募村民的时候才有机会短暂的返回家乡。
“还在。”利奥夫里克低下头,捡起了一块浑身雪白的鹅卵石,虽然并不算在怀特岛呆了多久,家乡也里海岸线不太远,但他还是征兵官勾起了思乡之情。
“我真想再去爬爬那树。”已经年近四十岁的奥德加有些向往地说道。
就在农夫们已经收拾好行囊开始集合准备返回各自的家乡时,从北边赶过来的几个骑兵让所有人都有了不详的预感。
国王留下的一位督军,凄厉地喊道奥德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