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剧烈的内心活动到了脸上只化成一汪涓涓流过的溪水,容宣用着一脸虚弱的表情说,“张莹莹应该快到昌元镇了,我的计划还没跟小崇他们说呢……”
白渊到底没有真的把按在腿上一边做一边吃饭,正事还是得做的。
然后场面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崇悔自然是知道他那视如兄长的人并不是什么男宠之流,但萧景泽对他的印象应该会从‘魔头的人’变成‘魔头的男宠’这样……
容宣也并不在意萧景泽的看法,至于白渊……算了,他男人高兴就好。在白渊的问题上,他觉得自己愈发地自暴自弃了……
明崇悔不断地打量着对面的白渊,难以想象这个男人竟然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那位魔尊。实力的强悍他已经见识过了,但本以为他这般高傲定然不屑与他们同坐一桌。
应该说这个男人除了容宣,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紧紧握着拳头,明崇悔咬着牙觉得有些不甘心。
容宣看了他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昨天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的计划,你们……还要听吗?”
这就代表着明崇悔的决定和去向了,毕竟现在多了白渊的存在,不管什么决定容宣都能表示理解。
“当然!”明崇悔皱着眉头果断的应道。难道他会因为多了紫阙尊上就害怕吗?相反地,他甚至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尤其是他意识到对方与传言完全不同时,明崇悔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开始活跃起来。经过昨晚的交手,他清楚知道白渊确实有目空一切的资本,同时也去掉了‘淫邪’、‘暴虐’、‘嗜杀’等负面印象。
除去立场问题,在他面前的白渊就是一个纯粹的强者。
萧景泽看了好友一眼,张了张唇想说话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容宣没有多说别的,直接进入正题,“我把秋珊珊在昌元镇的事情透露给了张家的大小姐张莹莹,刚才得知张莹莹已经到了昌元镇。张家和秋家当年为了争夺一件法宝而决裂,张大小姐更是处处都与秋珊珊作比较。我从夜鸦的调查得知,秋珊珊与司徒长恭的关系并没有表面那般和睦。”
明崇悔摸着下巴仔细回忆着,“我好像听大师兄说过,秋姑娘并非真心嫁给司徒长恭,只是被当时比武的结果蒙蔽了。而且司徒长恭在娶了秋姑娘之后,还纳了好几门妾室……”
容宣饶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大师兄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咳咳。”明崇悔假咳了一声然后把话题带了过去,“把秋姑娘留在昌元镇又有什么用?”
容宣沉吟了一下,“我在想,两年前那个万剑门弟子是依靠身上的禁制变强的话,那当时其他人身上也一定有。前几天追杀过来的弟子实力并不强,而他的说法则是服食丹药。”
“宣哥,你怀疑司徒长恭身上会有你说的禁制?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容宣点点头,“这是我最初的想法,但是现在计划有变。我本来是想利用张莹莹把秋珊珊绊住,因为秋珊珊的心法他们不能离开太远。然后让尊上顺利前往九岳山取得‘狂仙’,结果……”
结果白渊自己跑来了,这个计划自然是行不通了。
容宣把秋珊珊的心法跟明崇悔大致说了一下。然后明崇悔果然也在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但是看了一眼高深莫测的白渊之后顿时就了然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但是容宣显然很满意这样的发展。有了白渊在旁边,所有的不应该都能变得合情合理。
一直沉默的萧景泽忽然说道,“既然司徒长恭身上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