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各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白渊一行人住到了张莹莹买下的别院——而且正好正对着司徒长恭与秋珊珊暂住的院子。
从刚才的聊天中,明崇悔从张莹莹口中得知白渊在几年前救过她父亲一命。所以白渊等同于张家的救命恩人,在旁敲侧击之下这个姑娘似乎并不清楚白渊的真实身份。
为了不打乱白渊的计划,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而容宣则是属于知道越多越懵逼的那类人,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把事情问清楚。比如白渊和张家的关系,张莹莹的护卫怎么会是紫阙宫的人,以及白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等到他有机会问的时候又被压在床上开始做原始运动,后面那个地方休息了一天又被摧残得合都合不上。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从那处滑出……
大汗淋漓的容宣窝在白渊身上一动不敢动,脸皮太薄这种锅他绝对不背。休息了好半晌,他抬起头甚是不解的看着那只餍足小憩的野兽,为什么这个男人发情的时候会和平时判若两人?
“在想什么?”白渊抬起他的下颌,在那唇上烙下一吻。
“在想你什么时候腻……不、不是!”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容宣看到男人越发危险的目光时赶紧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渊挑着眉,难得没有直接把他摁在床上继续做,而是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解释。
容宣觉得他以前绝对不可能犯这种走神就算了还把内心活动脱口而出的蠢事。然而现在他在白渊面前不光越发自暴自弃,就连防备也不知不觉卸得干干净净。
但是这种蠢事到底该怎么解释他还真的不知道啊!
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白渊也没再为难他,“不想知道张莹莹的事情?”
容宣一脸惊喜的看着他,当然也不会智商掉线到去问白渊为什么不追问他的解释。
*之外的白渊一直是比较冷静从容,他握着容宣的手把玩着那修长削瘦的骨关节。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仲华一直是紫阙宫安插在这边的眼线,其实倒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有时候能更好安排罢了。至于张莹莹,那不过是一时的记忆错乱。”
容宣感觉自己听完之后更蒙了,“记忆错乱?”
“张家在几年前确实遇见一个道修救了他们的性命,而且是紫阙宫的人。”
“然后他们把这个道修当成是你?”容宣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凌乱。
因为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只要稍微模糊一下记忆里的长相和名字就完全没有问题了。他该吐槽白渊的能力太强,还是紫阙宫的人遍布整个修仙界?
白渊毫不在意,“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罢了。”
“那仲华……?”
“他只是恰巧在张家罢了,夜鸦说起张莹莹的时候我才记起来。我便让他给我汇报一下最近的消息,顺便稍加利用一下。”
容宣想着,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和张莹莹同行,也就是说随时可能和司徒长恭碰面。司徒长恭好几次派人暗算他,就算他们一次都没有见过,但只要说出名字就一定知道他是谁。
白渊在他腰上揉了一把,“他如果知道你就在这里,便不会着急赶去九岳山,这样想找出他的破绽的机会就更多。当然,我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万剑门对于映沉到底知道多少。”
容宣心情复杂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其实你要对付司徒长恭根本毫不费劲吧?”
白渊理所当然的挑眉,“收拾他又有何难?只是当年万剑门困住我的那个阵法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