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天寒地冻,谢明曦不能踏出房门,免得受了寒气。只能继续在屋子里继续闷着了。
说闷着也不恰当。
顾山长住在府中,每日陪她说话。盛鸿厚着脸将半个月的假期“自动”延伸至一个月。整日在府里陪她。还有不时登门的亲眷好友,倒是半点不寂寞。
更重要的是,有了阿萝。
阿萝,阿萝。
谢明曦抱着女儿,温柔地轻唤女儿的乳名。
阿萝还小,当然不会应。张着一张小嘴,在谢明曦的怀里拱来拱去,终于找到目标,心满意足地嘬进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还差几日,阿萝便满月了。脸上的红色渐渐褪去,皮肤白嫩细腻。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犹如两颗黑宝石,格外有神。一张红润的小嘴,不时咧着冲人笑,让人一看便疼进心坎里。
盛鸿爱女如命,恨不得抱在怀里不放下。
可惜顾山长颇为霸道,整日抱着阿萝不肯撒手。盛鸿抢不过顾山长,颇有些委屈地居于第二位。
谢明曦这个亲娘,每日只在哺乳时才有机会抱上片刻。
原本,盛鸿不太乐意谢明曦亲自哺乳。怕谢明曦太过劳累,也担心谢明曦会伤了身子。是谢明曦坚持亲自喂养孩子。
顾山长也道:“听闻孩子吃亲娘的奶水最好,不易生病,日后也会更聪明,和亲娘更亲近。”
爱女狂魔七皇子殿下,很轻易地便被说服了。
谢明曦抱着阿萝喂奶,七皇子殿下一脸正经地坐在床榻边看孩子进食。真如一幅安宁美丽的画面。
只要忽略七皇子殿下太过热切的眼神……
谢明曦不着痕迹地瞪了盛鸿一眼。
这么多人都在,也不收敛些。
盛鸿摸了摸鼻子,努力“收敛”。
这真的不能怪他。
他一个血气方刚体力精力旺盛的青年,自谢明曦有孕之后,一忍就是小半年。谢明曦给孩子喂奶,胸前的柔软和白皙一览无遗。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更要命的是,喂奶以后,胸前也“长”了一圈。看一眼就血脉喷张……
不能再待了!再这么下去,真要出丑了!
盛鸿起身出去,溜达了一圈。被冬日冷风一吹,心里的燥热难耐,总算稍稍平息。
……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
阿萝被奶娘抱走,顾山长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盛鸿腆着脸凑了过来,在谢明曦的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
谢明曦哭笑不得:“我还在坐月子,身上气味难闻得很,你闻得这么陶醉做什么。”
坐月子不能沐浴,每日只以湿热的毛巾擦一擦身子。对素来爱洁的谢明曦来说,委实难受。挥之不去的汗腥气混合着奶腥气,谢明曦自己闻着都受不了。
盛鸿低声调笑:“哪里难闻了,我觉得格外好闻。”
灼热的嘴唇靠了过去,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
又麻又痒。
谢明曦轻笑不已,轻轻推了推盛鸿:“别胡闹!要是留下印记,明日被师父看到,我可就臊得无颜见人了。”
盛鸿模糊地应了一句:“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留下印记。”
灵活的大手不知何时攀到了胸前,解开衣襟,探了进去。
一炷香后。
盛鸿满面餍足地搂着娇妻,顺便自我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