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臣子们基本是拦不住的。
而占据着藩地各自拥兵自重的藩王们,都是盛家子孙。一旦生出不臣谋逆之心,便会引起内乱。
藩王们,非彻底收服不可。
被关在宗人府大牢的藩王们,一开始还挺牛,进了大牢也是“老子是藩王老子谁也不怕”的架势,张口便是一通谩骂。
颇有些撕破脸皮闹腾的架势。
骂天子骂朝臣,骂的最多的,还是汾阳郡王和安王。
反正就是动动嘴皮子,总不能因为他们骂人就砍他们的头。
汾阳郡王和安王两人索性也不回府了,直接在宗人府里住下,和一众藩王较上劲了。
安王每日都去大牢里,挨个问询藩王“是谁怂恿指使你在朝堂上叫嚷怒骂闹事那三万精兵的来历,你可知道坦白招认,我去向皇兄求情,让你回府。一日事情没查明白,你就得住一日大牢。自己想清楚了再说话。”
不出意料的,惹来一阵呸声。
夹杂着浓痰的口水,差点飞溅到安王的衣襟上“呸毛还没长齐,就敢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给我滚”
安王年轻白胖清秀的一张脸孔,扯出一抹无所畏惧的冷笑“不说是吧我明日再来问。”
无凭无据,不能给藩王们定罪,更不能上刑逼问。数千的皇室宗亲在看着宗人府,文武百官在看着宗人府,街头巷尾的百姓们,对此事更是津津乐道。
汾阳郡王和安王得按规矩行事。
安王一脸晦气地出了大牢。
汾阳郡王从另一处大牢里出来,同样一脸憋闷。
两人对视一眼,不用问也知道彼此差不多,都没什么收回。
安王咬牙,恨恨不已“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不开口。”
汾阳郡王被骂了半日,也是一肚子火气,张口先骂了句粗话“这些混账东西仗着自己是藩王,知道我们不能动刑,还得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一个个嘴闭得像蚌壳似的,什么都不说。骂人倒是麻溜得很。”
安王忽地计上心来,低声说道“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憋气。得给他们些颜色瞧瞧”
汾阳郡王一愣,脱口而出道“不能用刑,也不能让他们挨饿受冻,能让他们瞧什么颜色”
安王挑眉冷笑,低语数句。
汾阳郡王眼睛一亮,精神一振,用力一拍安王的肩膀“年轻人脑子就是活络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