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见着殿下这幅模样,心里颇不是滋味,冉兴让那小子真是有福气。
“殿下也莫慌,过得这月,仍有下月,只要殿下记着咱家所说便是。”魏公公暗叹一声,将如何计算吐珠日的办法教于寿宁。
寿宁此时深信不疑,学了这法子更是激动,结果又动了背上伤势。
魏公公见这样不行,执意要去叫人给公主上药,公主却死活不让,说屋里有药箱,她自己敷便好。
无奈,魏公公只好将药箱取来递给寿宁。见药箱里备着不少瓶瓶罐罐,看着都是上等的瓷瓶,想来是宫中的物件。
公主殿下要敷药,任魏公公脸皮再厚,都不便留于屋内,于是轻声告退,准备等寿宁敷完药再与她推销债券。
寿宁却说不必避,这让魏公公心头一跳。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岔了。
公主殿下是没让他避,可也没好处给他。
寿宁是将药抹在手上塞进衣服敷的,衣服未解,魏公公能看什么。
倒是公主殿下这般敷药明显有些不便,皱着眉头,偶尔瞥见呆呆站在边上的魏公公,也不觉有什么。
看来,这位打小在深宫长大的公主殿下真是不当太监是男人。
这样也好,被人小瞧总比尴尬的好。
魏公公迫使自己习惯被人当太监,而不是仍以男人自居。
突然,寿宁竟招手示意魏公公过来,尔后将一药瓶递在他手中,有些难为情道:“上面够不着,烦公公帮我抹抹。”
“这…”
魏公公不敢怠慢,唯恐殿下反悔,打开瓶盖倒药在手,就伸手从公主的衣领塞了下去。
先抹后揉,动作轻柔。
一脸关怀和凝重之色,真正是老僧入定,心无杂念那种。
寿宁脸上也无异色,看着倒是理应如此。
公公也好,奴婢也好,于她而言,其实都是家奴。
正心无杂念感受公主殿下肌肤柔嫩,顺便咒骂冉兴让几句时,公主殿下却侧脸问道:“公公能用科学为我算算,我将来生男还是生女么?”
“殿下,恕我直言,是否有子并非殿下一人之责,若驸马无用,也是强求不得的。”魏公公说话时,却没有将手拿出来。
寿宁娇羞一笑:“驸…驸马有用的。”
“那便好。”魏公公轻声一笑,“生男还是生女,也主要是看驸马之阳气,而非殿下之阴气。”言毕,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殿下放心,以咱家看来,殿下命中多子多福的。”
“是么,但愿如公公所说。”寿宁面有喜色。
“呃,这些是…”魏公公发现公主忱头边竟放着连环画似的小人书。
寿宁见了,忙将那册子塞到枕头下,有些不好意思,“轩出嫁时,宫中陪嫁的。”
魏公公“噢”了一声,这是习俗,不管民间还是宫中,理当如此。
赞了一声:“画的倒也逼真。”
寿宁听了,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公公也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魏公公干笑两声。
寿宁大奇:“公公怎见过?”
“这…”
魏公公有些窘迫,他总不能说我见过许多,还见过你嫂嫂的吧。
见状,寿宁捂嘴笑了起来,打趣道:“莫非公公小小年轻就有对食了?”
“倒叫殿下见笑了。”魏公公觉得再讨论这事不合适,下意识的将手拿了出来,准备和公主殿下谈谈正事。
可是,寿宁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