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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邮卫那帮人真有胆量和公公对着来,公公他老人家也不怂。
以前,他对建州怂过,那是没实力。
现在,他老人家想怂都没得怂。
人的名,树的皮,跋扈嚣张的名声打出去了,还能由着他收回来不成!
公公他何苦来哉在江北这般干,真跟个无法无天的阉贼一样,为的不就是想尽快打出一番天地来么。
时不待我啊!
海事不是请客吃饭,总得流血牺牲。
你们不让咱好过,咱就让你们过不好!
公公清醒的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是莽夫,除了枪杆子这个依仗,他最大的依仗就是万历这个皇爷。
这位皇爷,真是有钱就能推磨啊。
钦准胡作非为,还能怂?
九年!
公公还有九年可以为所欲为。
陛下不死,公公必成圣人。
陛下若死的早了,公公就真成阉贼了。
也是欺软怕硬,公公贼着呢,他为何不敢带人去南都,去苏州大闹?
那的商人可比江北的更有钱,规模也更大。
公公是这么想的,凡事都要从小做起,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嘛。
先解决了江北,把特区开张起来,再图江南,尔后是浙江、福建,广东,最后就是大东亚了。
这样,循序渐进,才合做事之道。
一口,吃不了胖子。
一口咬的太大,也咽不下去。
先前在江北诸县各种作为顶多算是小打小闹,宝应城这一幕,算是魏公公宣告自己正式晋升“权阉”了。
士绅富户们知道拿钱买凶,公公这里同样也花钱买义民。
几条线索指向,这些日子有不少“凶徒”来了宝应,以便寻找机会行剌公公他老人家呢。
而宝应城位于高邮卫两个千户所当中,又是必经州城和运河流经之地,那些凶徒以什么人为主,答案自然呼之欲出了。
公公意在宝应来一场大搜捕,杀上一些,以示震摄。
不过,局面有点失控。
主要是魏公公疏忽了部下官兵的素质。
要知道,他的部下官兵九成九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
倭兵们不说了,那都是曾经在朝鲜八格牙鲁过的,马队这边则是充斥辽东马匪和高淮的飞虎兵,一个个都是大爷当惯了的。水营那里更是在朝鲜和八格牙鲁真刀真枪拼过命的,这一个个的可都是舔过血的亡命家伙。
而家乡子弟从前倒是一些良善守法的农民,可突然间成了官兵,跟着魏公公做了几桩大事,还天天跟着帮马匪、倭兵厮混,时间一长,不跟着发生质变才是稀奇事。
因而,有胆大包天的公公撑腰,又有家伙什在身,上千真正的“凶徒”进了城,城中立时鸡飞狗跳。
具体情况,魏公公都不愿细探究,反正极为不好。
好在各处人马不断回报,这边抓了一批疑似当兵的凶恶之徒,那边有数十人持械拒捕,又有宵小贼人到处逃窜躲避抓捕,这让公公稍感安慰。
扰民是扰民了,但总是有收获,只要不是伤人性命,事后多少给被侵扰的百姓补偿便是。
另